你不是人族！

，然后还有不断的疾病和死亡时刻都在威胁他们。”月红颐虽然只去了十几年却感觉去了一生，满身心都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无奈。

    “是，这就是四洲大概的模样，无忧其实也只是寿命和福报好一点罢，死后一样也会在各地流转。”玄天道。

    “那……他就是这样的生死流转？”

    “只是他的一部分。”玄天点头。

    “他到底是谁？为何我们要突破四洲？突破完四洲以后又是什么？”

    “自古幻术就有各种名字，幻术、神通、成精、成道或成仙，其实都是一样的。妖界自己修习妖丹、动物界也会修习自己的内丹、南部也有少部分人一直在研究修行一道，修宝瓶气、修气息、修内观……种种方法。也有依靠用矿石的力量来打破身体的极限的，也有用苦行来突破的。”玄天继续说道。

    “他们这样辛苦有何意义？不管投生在哪里有何关系呢？”

    “那是因为你没有真正感受到更苦的地方！比如地狱和鬼界，比如一直战争的罗刹和修罗。”

    “竟然还有这样的世界？”

    “那我们依靠幻术就可以突破四洲？”

    “嗯，因为很快这里就会化为一片灰烬了。”

    “！这里？”

    “二禅天以下的所有世界都会被烧尽！”

    月红颐手里的茶杯晃荡一下落地。

    “那我的父母、还有南部能些人都会……”她不可置信地说道。

    “是。身体毁灭，灵魂不灭。”

    “灵魂？”

    “就是我们支配这个身体的能量，你看到过夏日的昆虫吧，一旦到了秋天它们就会死，然后重新转生而已。”

    “我们人也是？”

    “我们姑且叫人吧。人这种说法其实只是针对南部人而已。”

    “我不明白。”月红颐纳闷。

    “你会明白的，因为这一切都是曾经的你教我的。”

    月红颐虽知道自己曾经是玄天的师父，但是根本想不起来过去种种。她突然好奇起何况过去的月红颐是什么人。

    “我曾经是什么样子的人？”

    “你。”玄天顿了一顿，然后久久不语。

    “你曾经是这个世界初开最勇敢的人。你有很多名字，每一个洲都有你的身影。你教会很多人去修习、去突破，去打破内心和身体的禁锢。”

    月红颐第一次看到玄天如此温柔地描述一个陌生人，因为他总是喜怒不惊的模样，很难看出他的喜好和情绪。

    “她叫什么？”月红颐深呼吸一口气。

    “八万四千前，她的名字叫煌女。我遇到她的时候已是八千年前。”

    “你活了八千岁？！”月红颐惊讶地站了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玄天哈哈一笑，

    “为何能活八千岁就是怪物？能活几万岁的生命太多了。”

    “那我们无忧才活区区500岁？！”

    “你们无忧在四洲里面算寿命长，只是对于百岁的南部人而已，不管是妖精族、鬼族还是神族都远远超过你们寿命！”

    月红颐倒吸一口气！

    “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