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么心性的事情,只得怏怏不敢说话了。
翌日,月红颐一早就起床要去骑射队训练士兵,她刚出帐就碰到琏山又在她门口跪着,一看到她就磕头:
“请师父收了我吧!”
风斩麟也随后要去议事厅,出账就看到这一幕。
月红颐正尴尬地看了他一眼。
“琏山,你咋又来了!”风斩麟也打趣道。
“王上,夫人一日不收我,我每日都来。王上,您就让师父收了我吧。”琏山哀求道。
月红颐实在拿他没有办法,自己又赶着要去训练场,她就说:“那你先随我去骑射队吧!”
阿阮和琏山都一下高兴地欢呼起来!
“别慌,我还没有答应收你当徒弟,也要看你今日表现能不能进骑射队。如果考核成功,你就先在骑射队训练吧!”月红颐说完就转身走了。
阿阮赶快给琏山使眼色!琏山马上磕头感谢月红颐,然后高兴地起来跟着月红颐后面往训练场方向去了。
风斩麟看着这三人背影,喃喃自语自豪地说:“我家夫人还挺严格的!”
说完笑着往议事帐方向去了。
到了训练场,月红颐给领队介绍了琏山,然后宣布从今天开始琏山加入他们骑射队。
她为什么这么慎重呢?
因为她最多只能在扶羽待上十年,不然就会被发现不衰老的事实,如果能她能给风斩麟训练出最忠心的贴身侍卫和一个军队,那么她也算功成身退,也是自己留给风斩麟的礼物吧。
她知道琏山其实射箭高强,却没有让他一开始就射箭,而是让他从杂活儿开始!
让他给骑射队摆放和收拾箭靶,让他给马匹洗澡。
连阿阮都搞不懂为什么月红颐为何要这样做,毕竟大家都知道琏山是一个高手。
但琏山却没有任何怨言,喂马、打理马粪、给马洗澡……干得不亦乐乎,他觉得只要月红颐愿意教他,肯定需要一个过程的。
阿阮却心疼得很,自己训练的时候总是偷偷看干杂活的琏山。
下午收工她都气嘟嘟地嘟着嘴!
收工以后,刚好小林儿来找他玩,看到阿阮不高不兴的模样,甚是诧异。
“阿阮,你今天咋啦?”
“没什么。”阿阮依旧黑着脸。
“姐姐她咋啦?”小林儿疑惑问。
月红颐心慈也不在意这些虚名,所以即使她现在是扶羽地位最尊贵的夫人,但是也允许她们两个依旧叫她姐姐。
“她呀!是不高兴我的安排呢?!”
“什么安排啊?!”小林儿问。
“不是!姐姐!”阿阮马上反驳道。
月红颐抿嘴一笑,然后说:“阮啊,你还是孩子不懂,我这样安排是为了磨砺他的心性,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刚去骑射队自然要从最低开始做起。”
“原来你是因为琏山啊?”小林儿也噗嗤笑道。
阿阮脸都红到了脖子,马上佯装要打小林儿,两个孩子你追我赶地玩起来。
月红颐看着孩子们闹,也觉得热闹,哎,如果自己的孩子……
算了别去想了。
风斩麟一会进来,看到她们打闹,她们一看风斩麟进来立马不敢打闹了,赶快说:“夫人,我们出去玩啦。”
然后两个孩子跑出去玩了。
“怎么?还背着我?”风斩麟疑惑地问。
月红颐起身帮他把外袍一脱,挂起来,疑惑问:
“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总是每天忙到很晚才回来的,今天外面天色都还亮着呢!
“想你了呗。”风斩麟轻揽过她,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我也想你啊。”南部待久了的月红颐也学会撒娇了。
一句话哄的风斩麟高兴得不得了,马上一拍手,一会几个士兵连忙抬了好几个大木箱进来。
“这是什么啊?”月红颐诧异道。
“你去打开看看。”风斩麟一脸神秘的样子。
月红颐从他腿上下来,好奇地打开第一个箱子,竟然是一株红色的珊瑚树,而且树下竟然全是东珠!
“哇,这珊瑚和东珠可是难得宝贝,听说是海里稀有之物,特别难取,只有经验丰富的渔民才能打捞起来。而且听说这珊瑚在东方医典中亦被列为七宝之一,自古即被视为富贵祥瑞之物。且还是一味药呢!”月红颐惊叹道。
“夫人哪里知道的这些。”
“医典上看到的啊!”
“还是夫人博学,不过这株珊瑚十分稀有,你可以别拿去磨烂入药啊。”风斩麟更是打趣。
“好!就放我们这王帐的架上欣赏吧。”
“夫人赶快打开第二个箱子。”风斩麟催促道。
月红颐去打开,只见里面是一簇天然紫水晶洞。
打开第三个,里面是一只黄金和红木雕刻的弓箭!
月红颐拿起这套新的弓箭和箭桶,真是制作的精致非凡,比坤灵给她准备的那把更加贵重。
“怎么又送我弓箭!这把好美啊。”
风斩麟把她抱在怀里说:
“现在你是我们扶羽最尊贵的夫人,你的兵器自然也要用黄金装饰。”
月红颐赶紧拉了一拉,试了一试,果然不同凡响。
她转过身亲啄了一口风斩麟。
然后问:“送我这么多宝贝,我该怎么谢你呢?”
风斩麟却大手一挥,帐内的士兵和侍女感觉会意退了出去,把门帘放下来。
他才深情地抱起月红颐往榻上走去,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
“那你就报答我一生一世不离开我,还有给我生很多孩子吧。”
“王上,这还是白日呢。”月红颐轻笑着 害羞地想推开他。
“白日又如何,我们新婚燕尔,本王就要和你天天在一起。”说完解开帘子,扑倒在她身上,
两人又独处在私密的空间内………
事后,风斩麟搂着月红颐,十子相扣牵着她的手,指头轻抚她的皮肤,喃喃地说:“月儿,你怎么这么美?”
月红颐笑着抽出手,捧着他的脸笑着说:“风儿,你怎么这么帅!”
“顽皮,我们两个一辈子这样就好了。你可答应我?”
月红颐眼里闪过一丝哀伤,但是她抱着他说:“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