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况族因为打了一场偷袭的胜仗,抢来了很多物资,让他们自己的元气恢复了很多,月红颐也正常每日早上出去打猎,下午跟着族医学点医术,或陪着小林儿玩。
这日傍晚,她晚食后刚要休息,却被士兵来喊她:“女人,族长找你。”
月红颐想这一天还是要来了,该怎么面对和回答呢?
她跟着小兵后面,进了风斩麟的大帐篷,只见他威严地坐在自己的族座上,旁边还趴着一个软绵绵的女人,月红颐定眼一看,是羽灵泽。
秋后其实很冷了,但是帐内被烘的暖和和,油灯也很多,照的灯火通明,各种野兽的兽皮缝成的地毯就直接铺在地上,周围陈列着风斩麟的各种兵器,这布置确实有点族长的气势和派头。
风斩麟唤了一下脚下趴着的女人:“灵儿,这个人就是那天救你的人。你去敬她一杯。”
羽灵泽看起来已经喝的迷迷糊糊,雪白的小脸上红扑扑的十分美丽和妩媚,她眼睛细长,眼睛水汽缭绕,长得好生一副娇媚相。
她歪歪倒倒地起身,端起一杯青玉雕刻的酒杯,踉踉跄跄地走到月红颐面前,头探到月红颐面前,仔细打量月红颐,惊讶地想:“这个女人长的这么漂亮,穿这么破都难掩姿色。”
只见她眼珠一转,脸上粉桃一样笑吟吟地说:“姐姐,感恩你那日暗箭救了我。这杯酒你喝了。”
月红颐从北部世界来的,那里喝过身什么酒,但是她一转念,不能被他们发现。
她把酒杯接过,一口而尽。
一股猛烈辛辣无比的液体直接滚烫到胃里,辣的月红颐舌头、嗓子和胃都热辣起来。
月红颐从来没有喝过酒,一下就猛烈咳嗽起来,她的尴尬难堪却让他们哈哈哈笑了起来。
羽灵泽一把接过杯子,细腰一扭转身回到风斩麟身边又趴下。
这时风斩麟阴沉的声音传来: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月红颐整理下状态,定了定心神,回答:
“被你们救之前就是一个林间散民。”
“你知道是被我们族救的,就应该说实话?你的箭术百发百中,哪里学的?“风斩麟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感情,看来他不信。
“我真是林间散民,箭术就是打猎学的。“月红颐答道。
“你知道你刚才喝的是什么吗?”风斩麟打趣且阴狠地说,他必须这样,因为如果她是其他族的细作,这样的高手不能放过。
月红颐一下反应过来,刚才喝的酒不对,她一直戒备风斩麟,却没有防备羽灵泽,毕竟她救过她,看来她是小看南部人的心思。
她没有搭话,漂亮的脸上立马带上了怒气。
“这是我们族独门的药,你吃了,每个月都要吃解药的。所以呢,你最好还是给族长说实话哦!”羽灵泽懒洋洋地妩媚较弱地说道。
她想:这药可是我亲自配的,呵呵。
月红颐一气之下,很想开启战斗模式,心里大骂:“卑鄙!”真把眼前这一对男女直接射死。但是随着气血一往上涌,马上心脏疼起来。
羽灵泽一言不发地观察着月红颐,这毒叫催心,一旦动气就会吐血。但是她怎么还没有吐血?药不可能有问题!
月红颐头晕沉沉定了定心神,把气运到丹田处,她毕竟是北部世界的人,身体构造和素质肯定都远超于南部人。
她淡淡地说:“族长,你大可不必这样控制我,我不是你们族的细作,也不会对你们产生任何威胁,我就想要一个居所,如果族长你给我一条活路,我可以教你的士兵射箭术。”
风斩麟没有立马答应她,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说实话比族里任何一个女人都漂亮,而且她身上有一种莫名的气质和气韵,不像其他女子。
风斩麟戏弄地说:“可以,你如好好教那些士兵箭术,这个毒药每个月都会给你解药,如果你跑或敷衍,外面那些女奴隶你是知道结果的。”
月红颐越来越头晕,自见她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一声就瘫软在地毯上。
羽灵泽一下站起来,跑到她身边探了探鼻息,有气。
奇怪了,这个药的后果是吐血啊,怎么她吃了是昏迷?
只见昏迷的月红颐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阿固。”
眼角的泪慢慢地流淌下来。
风斩麟嘲弄地想:“阿固是谁?这个女人果然还有秘密。”
唤管家找人把月红颐抬回她自己帐篷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