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是种很虚无缥缈的东西,很多时候表现的是一种无力感,但也有些时候表现的是一种命中注定,缘分让注定要发生的事情,提早遇到。晨星从酒店出来后有些微醉,打车回自己入住的宾馆后早早的睡了,打算次日稍作休整,搭晚上的航班回天海。晨星不知道的是那夜那张被他丢掉的房卡,恰好被从酒店出来准备回家的陈世美给捡到了,陈世美胆大心细,又偷摸着回了酒店,以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对晨星的事业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当然这是后话了。
“青儿、青儿......”几声梦呓中,晨星从床上爬了起来,单手按压自己的两边的太阳穴,一手拿着牙刷对着镜子刷牙,宿醉的感觉真是百试不爽。晨星早早的就退了房,今天是晨星在申圳出差的最后一天,晨星想着去些更有意义的地方,听说这边的画展很有名,晨星在网上查到一家很有眼缘的画廊,拖着行李就去了。晨星小时候也学过几天作画,但自己天赋有些,只能模仿而不懂创作,对那些不拘泥于形式的作品,晨星有一种打心里面的欣赏,晨星来到的这家画廊主题是水,画家业余和专业的都有,画展很安静,很少看到有人在拍照,也许是怕惊扰了这份寂寥,也许是干脆就没有自己欣赏的画作。有一副关于冲浪的画,画中有一个男人踩着冲浪板踏在浪的腰身,似要被浪花淹没,又似要冲破苍穹,真正让晨星注意到这幅画的是它的用色,海水用的是酒红色的颜料。正当晨星沉浸在画的意境中的时候手机响了,晨星忘了把手机调为静音,急忙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直接摁掉,然后电话又立刻响了起来,晨星无奈的走出了画展,牵挂太多啊,电话都不敢随便挂了,万一是个自己很重要的人呐。
“流氓男!”
“暴躁女?”
“干么挂我电话,想爽约啊?”电话那头传来了秦妍琪不满的声音。
“爽什么约?谁和你有约啦?忙着呐,莫烦我。”晨星实在不愿理这个女人,自己已经得罪过她两次了,再继续交往下去估计后面要被她玩死了,说完就准备挂电话了。
“你算什么男人,那天飞机上你都在我衣服上流哈达子了。”秦妍琪听着晨星要结束聊天,急得都哭了出来,语气哽咽。
“行行行!别哭,我又没把你怎么样,说吧啥事。”晨星很是见不得女孩子哭,想起那天飞机上那个关于薰衣草的梦,算了就帮秦妍琪一次吧,之后再不见面。
“你在哪里?”
“画廊”
“渭水画廊么?”
“你咋知道?”
“嘻嘻!等我,我十五分钟内到。”秦妍琪电话这头马上就破涕为笑,而后挂断了电话。晨星一脸蒙逼,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晨星重新回到了画廊,走到了那副冲浪图前,就那样盯着,那酒红的海水让晨星感觉就像是血水漫过了脖颈,模糊了视线,淹没了头顶,令人窒息,胸口憋着一团火,一直烧着烧着。
还没过十五分钟秦妍琪就到了,画廊不是很大,秦妍琪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晨星,看到晨星在一副冲浪图前一动不动,秦妍琪心里轻颤,脸上的笑容越发多了起来,走到晨星身后轻轻拍了下晨星的肩头。
“你眼睛好吓人啊,都是血丝。”晨星意识中察觉到有人碰了下自己,做了个很夸张的转身动作,把秦妍琪一把推开,满面怒容,吓的秦妍琪又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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