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富贵还真是丢下了姜氏,带着年轻又风骚的卢梅花连夜逃了,逃出去正是半夜时分,村里人正熟睡,这货居然胆大的回了家一趟,翻出多年存下的银两,带走了家里几亩地契,留下了房契给姜氏,让姜氏带得孩子们至少以后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主要还是那破屋不值钱也不好脱手,只能卖给村里人,才给留下的,而地契是白契转手低价就能卖给中人,不是他狠心,他留下就是个死,选择带上卢梅花完全是为了她肚子里怀着的儿子,他都四十了,好不容易现在有了个儿子,可不能在他这儿断了老王家香火。
这男人贱起来的时候总给自己找理由!!!
这眼看姜氏现下这处境,大家伙也实在拿她没法,拿她也不顶事。
一个软弱可欺的妇人带着几个同样软弱的女儿,最小的才两岁,最大的不过刚够嫁人,这大大小小现在唯一的资产就这间破屋,家里的存粮不多,就靠堆在屋里墙角下的百来斤糙米能不能活过今年还不好说,说不好后面还得靠卖女儿。
真是造孽的狠!
当然也有人说她活该的。
之后村里人也派人找了段时间,没找到人,时间一长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在说曹福禄这人从知道卢梅花偷人开始也没见多大反应,要是他正常人时发生这事肯定劈了卢梅花的心都有,但现在情况不同,毕竟这突然变成残废已将他打入人生的谷底,这婆娘偷人也就如颗掉入谷底的小石头,没啥回响。
他仔细想过不能全怪卢梅花,这就是命。
有的人注定不能共患难。
守着现在的他跟守活寡没什么两样。
他曹福禄认命了。
就这么混混顿顿的活着迎接死亡到来的那一天,至少到时爹娘没有他现在就寻死来得伤心。
可突然有一天,紧闭的房门被从外推开。
温暖的阳光照进了潮湿阴暗的房间,空气中布满了久违的星星点点撞进了曹福禄半闭的眼中。
床上一脸苍白的汉子虽然被薄被挡住了身躯,却不难看出身体的瘦弱,麻木的双眼望向门口,赶人的话刚想出口就被这一眼给愣住,一个身穿浅湖色长裙的小姑娘站在门前,由于背光看不清相貌。
这是他在做梦吗?这样穿着的小姑娘不可能出现在他门前。
直到小姑娘唤了声“表叔”。
汉子才从梦中回过神来,“表叔”是在叫他吗?
疑惑的表情引起了小姑娘的注意,小姑娘轻笑一声又唤了声“表叔”。
汉子确定这不是在做梦,这小姑娘声音如天上的黄莺,正唤他“表叔”。
门后的徐青芳实在没眼看,这大儿现在像是个傻子。
“福禄啊,这是你卫鹤表弟家的大闺女,你表侄女徐小溪。”
可快醒醒吧!!!
这人躺久了都感觉不像活在现实中。
就这样曹福禄稀里糊涂的被人翻来覆去,一会翻翻眼皮,一会又被诊脉,一会又被按压了后腰,接着还被针扎了腿,然后嘴里被塞了半个鸡蛋大小的丸子,差点噎死他,本以为就完了,最后却被小姑娘一只手提起来整个给扔进一桶漆黑黑的温水里面泡着,只露出个脑袋。
曹福禄都有些佩服这漂亮小侄女,就他这一背的辱疮所散发的恶心味道,咦,不提了简直是一言难尽。
曹福禄当时是反抗的,可根本没人理会,他动不了,也起不来,只能倒靠在桶边,由于长期的卧床,双臂早没了当初的力量,他爹娘完全不理会他还一个劲的在桶下添加柴火,这是想烧死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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