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带下去!”下人见老爷气头正盛立即上前拉开了有些不支的原星允,原星允依旧拽着原星落的手不肯放开,而原星落趴在地上看着哥哥被下人拉开,而后又是一戒尺打了下来。
原星落疼的冷哼一声,就是不愿喊出来。一旁的原星斐得意的看着原星落,恨不得她被活活打死,原星落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刚一起身便被丞相一个戒尺打在了伤势未曾痊愈的腰部,立刻倒了下去。
同时相府总管突然撞开祠堂的大门,摔在原星斐脚下,原星斐吓得跑到二夫人面前。而刚刚那一戒尺萧月楼看的清楚,本来在春风楼喝酒,却不知何处射来一支暗器,暗器上写着原星落有难,这才急匆匆的赶过来,本以为原星落伶牙俐齿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在路上又处理一些事情,只是当他来到相府时看见相府管家一支=直对自己左右言他,于是便破门而入。
萧月楼面不改色的走进祠堂:“岳丈大人,是要将本王的王妃活活打死吗?”
丞相似是如梦惊醒一般看着自己手中带着血迹的戒尺大吃一惊,忙看向原星落,原星落此时身上布满戒尺留下的血痕。
“落儿。”丞相错愕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戒尺,自责今天自己怎么如此冲动,竟连佩景都一同动用了家法。
萧月楼扶起原星落,摸到她伤口的血,他缓缓抬手看了看,又看向同样有气无力的原星允,将原星落交给自己身边的一个侍女,而后邪虐一笑的歪头看向原星斐。
“方才二小姐可是哭的厉害,怎么现在不哭了?这才一日未见二小姐恢复的快。”
“九···九王爷说笑了,臣女···臣女只是想要振作下来,好好活着,并···并不是有意为难姐姐。”原星斐吞吞吐吐的跪了下来,跪在九王面前,二夫人也有些不安的跪了下来。
萧月楼微笑着蹲了下来,用手强迫原星斐抬起头看着他:“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说完只见他面露狠色,重重的甩开了原星斐,原星斐吓得连连磕头认错。
“现在知道错了?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人知道?你以为害你的人是原星落?哈哈哈,你以为害死原星落你就能得到五王爷?”萧月楼反问着原星斐,原星斐听后惊恐的抬起头,看着此时眼中肃杀的萧月楼。萧月楼又道:“本王说过,若是让我听到相府有任何风吹草动,绝不留情吧。看来光说不行了,还有做些什么!”
说完只见萧月楼示意手下,手下领命拖起原星斐就向府院走去,二夫人见此立即抓住萧月楼的衣角:“九王爷,都是我的错!不要伤害斐儿,求求你!”
萧月楼面露厌恶一脚踢开了二夫人,二夫人仍是不肯作罢,爬着去求丞相,丞相缓回神,立即制止道:“九王爷!此乃我相府家事,况且是在我原氏祠堂,请九王爷多加收敛,斐儿乃我的女儿若是哪里冒犯了九王爷我自会惩罚!”
萧月楼听后起先一笑,而后眼中寒光一闪质问道:“家事!堂堂丞相自己被下了荀火蛊都不自知,若我今日不来想必原星落早就死了!丞相大人若是不信大可看看你的左手腕三寸处。”
此话一出二夫人似是心虚不安的放开拉着丞相衣摆的手,丞相甩开一袖,果然手腕三寸处有一处黑线,不过此时正渐渐地消退。
“这···这是怎么回事!”丞相惊恐的望向萧月楼,萧月楼看向在一旁照顾原星落的侍女。
“既然丞相不知,知雀,解释给丞相大人。”
侍女得到主上的应允后缓缓开口向丞相道:“回禀丞相大人,您是否此时很是疑惑,想来自持稳重有分寸的您刚才竟然险些失守打死自己的一双儿女,其实此事全因你手腕上的荀火蛊,此蛊乃炙热之物,是南岳国治愈特殊寒毒的一味蛊药,但若是常人服用则会短暂时间内情绪失控,难以压制,若心中持有怨念变会激发人心底的怨念,只是此蛊早在传入我天盛两年内便被视为禁物,此时重见天日怕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牵扯。”知雀说完低下头继续照料,给此时已经昏迷的原星落喂下一颗续命丸。
丞相听后震惊的看着自己身边伤痕累累的原星允与原星落,而萧月楼则补充道:“既然此为我天盛禁蛊,那丞相府又为何会有,此时若是传到父皇耳中,呵,丞相失节是小,只是一旦被扣上通国判敌的罪名,那不但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更是枉顾原氏一代为国的英明。”
丞相听后立即跪了下来,丞相自幼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若真如就往所说那不但愧对烈祖,若因此就连九族那更加对不起因为自己受到伤害的儿女,于是向萧月楼行了跪拜之礼。
“臣一切听从九殿下的安排。”
萧月楼嘴角微微勾起,缓缓的看向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