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勃,怎么还不回来吃饭啊”?到了中午,母亲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
而在四伯家里守着的父亲褚建国也回来了。
毕竟这么一大家子人,一中午都在四伯家里吃,做饭也都麻烦。
就连二哥一家也是买点饭凑合凑合。
不过褚新勃刚到家,一家人准备吃饭的时候,就接到了电话。
“大叔,我爸去了”。二嫂有些哭泣的说着。
这是开始通知当家子了。
父亲一听,连忙说到。“我这就告诉你二叔老叔他们”。
“麻烦大叔了”。二嫂这会也不能光打电话。
而且这会已经有了微信群,刚才的电话就是通过电话打过来的。
就是怕大家在微信群收不到信息,特意通知褚建国这一家。
收到信息,褚新勃也不耽误。
放下了手里的馒头,赶紧的去开车。
父母坐上车,两个人的电话一会都不停。
给二叔老叔打,给母亲这边的亲友打。
给本家一些稍微远一点的亲朋打。
再加上还有一些重复的电话,总之热火朝天不能形容了。
到了四伯家里,一共也就是五分钟的样子。
这时候院门口已经搭上了一个白色的碎纸。
只要是有人路过,都会知道这家有人去世了,没事的人不要从这里路过。
而有来祭奠的亲戚,有些远路而来的不认识路的,也能知道就是这一家在办白事儿。
跟在父亲身后,一进了院儿就听到父亲嚎啕大哭。
“四哥啊。。。。。。。”这种亲属之间的拜别,要是不扯着嗓子哭,好像都体现不出来两者之间的感情一样。
这种哭那是听着就感同身受,本来刚刚停去的哭泣又再一次的响起。
作为子侄,褚新勃也是跟在父亲的身后腼腆的哭起来。
之所以说是腼腆,其实就是和父亲那种哭泣有一些区别。
褚新勃的哭只是普通亲属的那一种。
不管亲属再怎么的悲伤,总是要有管事儿的人,总是要把事儿给办下去。
和四伯住一个胡同的老三哥,也是一个本家亲戚,不过却出了五服,而且年纪也并不比杨建国等人小。
在其他辈分大岁数大资历老的亲属没有来之前,老三哥就开始义务的劝说,搀扶着父亲。“大叔啊,人死不能复生。
咱们都很伤心,不过您是长辈,这事儿还得等着您来处理呢。”
“哎”。父亲也不是那种不知道孰轻孰重的人。
在老三哥的搀扶下这才站起来,不过还是又跪下磕头。
一番礼节完毕,这才去继续的通知本家的家属们尽快过来。
和本家关系近的忙活人女眷已经来到这里,开始扯着白布做个孝袍孝帽孝褂子。
而褚新勃原来属于近当家子,除了孝帽子之外还勒头。
跪在一旁,迎接着本家的亲属们过来。
同时,有父亲褚建国这个长辈在一旁忙活,老三哥这才有功夫去把鞭炮点燃。
“噼里啪啦”一顿响,整条街差不多都能听到也都知道。
“叔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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