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耍滑头,这点诺厄很放心。
“还有另一件事,西摩曼,您需要的材料,我找到了大半,只剩药单上最后一味药草,伊格卓尔草没有找到。上面的描述倒是很像金银草。我早年当自由雇佣军时,在遗弃山脉看到过一次,现在不还有没有。”
诺厄从怀里掏出一张单子,正是梁小夏的造金大业材料单,没想到父亲最后托诺厄去收集材料了。
也对,不管样,诺厄也算是地头蛇,找材料比她们这些外乡人要方便多。
既然宝剑现在还拿不到,诺厄没有待太久,留下了一箱材料后就告辞了。
梁小夏随着玛塔基尼来到书房。书房的书桌上堆满了材料和情报。看来玛塔基尼的卷轴计划很成功,谁会想到一个元素使仆卷轴中间,会自带小小的已触发窃听阵?
大概给父亲汇报了一下开学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梁小夏略去了受伤那一段和所有与镜月有关的事情。
玛塔基尼默默听完她的叙述。摸了摸梁小夏的头,让她受宠若惊。
“你做得很好。”
即使是他,也不能保证做得更好了。
当他听到梁小夏躲过一只蝎狮时,心里也惊得狂跳。他年轻的时候就见过蝎狮,不是一只,而是一群,玛塔基尼对蝎狮的恐怖深有感触。
“父亲,接下来我们办?斯格拉切赫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肯定还有别的方法找我们麻烦。”梁小夏很讨厌斯格拉切赫,母亲是她和父亲的,谁也不能抢走,觊觎也不行!偷看也不行!
“要不,我们…”梁小夏做了一个单手斜切的动作,脸上冷冰冰的。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一脸寒霜地做这样的动作,说不出地怪异。
她长得也太快了些。玛塔基尼嘴唇抿成了细细的一条直线,心里不太高兴。他不希望的女儿变成只懂得用暴力和杀戮解决问题的野蛮人。
杀戮,永远不应该成为第一手段,而是最后的底牌。
“这件事我处理,你不用管了。”玛塔基尼很严厉地阻止梁小夏,看她一抖,语气又温和了些去休息吧。”
梁小夏“哦”了一声,转身离开书房。
秋雨连绵,在最开始的倾盆大雨后停了一天。又如哭泣的女子般,不停地向地面淅沥淅沥洒水。
雨已经连着下了两个月了。
刚刚被火烧过的森林又泡在了水里,达拉姆周围的几个小城镇都因为这场暴雨受灾,很多地方山体滑坡,洪涝冲田。
贵族学院里还是歌舞升平,灾害离这些小贵族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只限于茶余饭后谈资的距离。
梁小夏和昂撒一起看了几场歌剧,剩余的不是练习弓箭,试着将各种元素注入箭支,就是和甜甜一起窝在屋子里看雨。
甜甜性格已经开朗了很多,她的父亲莱茵伯爵似乎突然又注意到家里还有一个优秀的女儿,在平日的生活里对她也多关注了些,连带着她母亲的日子都好过了些。
“小夏尔呀,你是喜欢伯奇学长呀,还是昂撒学长呀?嗯,伯奇不好,太花心了,昂撒学长长得虽然不太好,高傲了些,却真的还不。”甜甜手中针线飞走,缝着玩偶,嘴里自言自语打趣梁小夏。
“拜托,难道他们都是恋童癖吗?你看看我这身板,说点过脑子的话行不?”梁小夏抱着甜甜缝的兔子熊,翻眼看天花板。明明两个世界的人,非要扯到一起。不论是昂撒,还是伯奇,都和她存在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这个甜甜只有在八卦这点上,和她以前的死党一模一样。
两个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敲门声响起。
昂撒拿着一捧白色鸢尾花站在门口。
“你还带着花?”梁小夏给昂撒倒了一杯茶。
“只是出于信使的礼貌。”白色鸢尾的花语是传递消息。
昂撒坐在小客厅里,喝了一口侍女倒上的清茶,问梁小夏你知不刺客行刺这件事?”
“当然。”梁小夏点了点头。
小国王受了那一箭,失血过多,两个月以来一直在病床上昏迷着,半边膀子却是铁定废了。柯西莫亲王震怒之下,开始全国排查。这两个月里,达拉姆的监狱在不停地抓人,只要是矮个子的人,不论胖瘦,稍微有点嫌疑的,都被抓进监狱严加审问。
这种强权政策,也引起了很多贵族的不满,只因柯西莫亲王开始疑神疑鬼,觉得行刺事件是有其他贵族集团指使。
梁小夏走在学校里,总是能听到学生议论这件事。越传越神,最后行刺国王的刺客,被描绘成了来无影去无踪,三头六臂的神秘高人。普通民众只地宫遭窃,丢了却一概不知。血腥黑金宝剑的失窃,则被完全捂死。柯西莫严厉封杀了这个消息。若宝剑失窃的事情传出去,王位争夺立刻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最近监狱里抓进来了一个有刺客嫌疑的矮人。”昂撒组织了一下语言他从长相身材,到作案,全部吻合。没有身份证明,是个逃奴,我爸爸审了他两个星期。最后他交代,说的主子是咱们学院里一个八九岁大的女学生。不过他并不对方姓名。”
“你和他有关系吗不跳字。
昂撒盯着梁小夏,不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听他的描述,梁小夏总感觉,那个被冤枉的矮人好像是她赢的金锤。又被抓了?梁小夏捏了捏发疼的太阳穴。
“如果我猜的没,我应该是认识他的。”梁小夏没有回避这个问题,直接回答了昂撒。
“哦,可爱的,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不得不请你去我父亲那里喝茶了。”昂撒站起来,做了个“请”的姿势放心吧,我你是无辜的。”
梁小夏单手搭上昂撒伸出的手掌,笑了笑。她这个最大的犯人混到这个地步,是不是该觉得光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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