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白若尘这边,好像一开始的粽子下毒事件开始,这个队伍的路就没顺过。
不知道为什么,白若尘总觉得有什么阴谋在更深的水底,看不见他原本的样子。
白若尘来到白衡君身边:“二哥,你觉得,事情真有那么简单吗?”
“阿尘指哪方面?太子?三弟?还是有勇无谋的五弟?”
白衡君的总结总是有点那么地……那么地令人意外。
这也太直接了吧,不是说古人都喜欢绕着弯说话的吗?
“我觉得不一定是太子”
“可阿尘不是说亲眼所见太子府的侍女跟宫中内卫密会吗?难道是假的?”
白若尘的眼角抽了抽,咳了几声,又想了想,组织好语言:“衣服可以是假的,人也可以是假的,但只有那内卫是真的。”
白衡君一脸的玩味:“阿尘是说,那侍女并不是太子府的?”
“大有可能,借刀杀人的如此粗陋,也说不定是本王想错了,但是抛开正常思路,反方向推一边,这个结果是肯定的。”
白衡君不可否认,白若尘继续道:“那么问题来了,既然不是太子派做的那么是谁做的呢?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太子可能是受了人的蛊惑,而去做了一件看似很完美无缺的大案,但是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他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皇城下药,那样被发现了,他肯定是第一个被父皇处置的,甚至有可能罢黜太子之位的,太子绝对不会冒这个险。”
白衡君一边思索着一边来回踱步,突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惊喜道:“林相的女儿,林嬗儿。”
白若尘欣然点头。
此时此刻的太子正在太子府焦躁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双手负在背后,似乎在等什么人。
忽然有人从窗子跳了进来,顺势滚到太子面前,拱手行礼:“太子殿下,吾等无能,辜负了殿下的期望,请殿下降罪。”
太子一听这话,心更慌了,踹了那人一脚:“没用的东西,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连个人都处理不好,本太子养你们何用,都是一群废物,滚出去。”
那人一听没别的惩罚,赶紧出去了,刚出门就看见了林嬗儿,知道林嬗儿即将就要成为太子妃了,那人也不敢怠慢了,于是拱手行礼道:“林姑娘安。”
林嬗儿原本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去了,但是又返回来了,思索了一阵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指着他道:“你不是去下药的那一波人吗?怎么还敢活着。”
这话听着像疑问句,但其实很肯定,林嬗儿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摇着扇子,在他身边转了好几圈。
顿时,那人冷汗就下来了,知道林嬗儿是什么样的人后他再也不敢有半分懈怠,要知道上回撞见她把尸体抛进河里就很不吉利了,现在还被认了出来,当机立断,拔腿就跑。
林嬗儿在后面看着他,没有让人去追,只慢慢悠悠不紧不慢的走了,嘴里还轻声骂了句:“切,怂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