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尘跟他们俩打闹了一阵,渐渐安静了下来,两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王霄锦瞅了白若尘好几眼,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天罡世子看不下去了,干脆说道:“王爷,您真的没事吗?”
王霄锦赶紧接上:“是啊,别憋在心里,怪难受的。”
白若尘微微一楞,想了想才知道他们俩说的什么事,咧开嘴角笑道:“本王没事,原本就是本王一厢情愿罢了。”
两人见不像是弄虚作假便也没再问下去,毕竟白若尘是王爷,不能究根究底的,不小心惹毛了就不好了。
白若尘回想到一个月前,也就是原主白若尘还没有出事的时候。
那天,白若尘高高兴兴的去林家找林大小姐,想告诉她一直和她不对付的庶妹被他举荐去南凌和亲了,本以为会看到林嬗儿高兴的样子,谁知道撞见了她和自家大哥在手牵手的抱在一起。
林嬗儿眼角还有隐隐泪光,白若尘心头一痛,揪了揪自己心脏的位置,勉强支撑着走了过去,他要亲耳听到林嬗儿说才信。
谁知道……
“嬗儿”
林嬗儿从太子怀里抬起头来,看见一脸受伤的白若尘,心里没有半分愧疚,只有厌烦与鄙夷:“王爷怎会在此处,今日之事王爷若敢说出去半个字,嬗儿绝不放过王爷。”
白若尘的心是拔凉拔凉的啊,还不死心的想说什么,毫无防备的被太子一脚踹倒在地。
林嬗儿的目光更加鄙夷不屑,太子也没好脸色,白若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林相府出来的,只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不然他会怄死的。
硬拽上正在迎春楼喝酒的王霄锦就到跑马场了,逼着王霄锦跟他赛马,却什么都不肯说,王霄锦知道这些事的时候还是因为半个月前林嬗儿跟太子订婚了,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那个时候白若尘已经人事不省的躺在床上了。
白若尘赛马那日,马儿被白若尘吓到了,一个马失前蹄白若尘就向前栽了下去,王霄锦一个下腰把碍事的马踢下断壁崖又用手抓住白若尘旋转了七十二度把白若尘摔在崖面上。
白若尘跌下去的时候,头已经磕破了,所以躺了一个多月就好了实属是奇迹。
白若尘不禁好笑,摇了摇头:“不提了,不提了,如今她已经是太子妃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听出白若尘的调侃,王霄锦主意粉饰太平:“王爷莫要误入歧途,好姑娘多的是,咱可以另找嘛,没必要在一颗树吊死,王爷意下如何?”
天罡世子也说了句:“就是,天涯何处无芳草。”
白若尘笑了笑没说什么,毕竟这是原主的事,自己无所谓,大不了以后当不认识林嬗儿就好了。
赛马的人在场上掀起狂沙阵阵,白若尘他们正好坐在风口,这一吹,带了些沙子过来,三人都揉起眼睛来,王霄锦还说了句粗口:“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