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再回首时,他已是一名大三学生,和欣童分别也有三年,这三年里他们没有见过面,偶尔打着电话。
去年,他抑制不住长久的思念,写过一封信寄给欣童,里面放了一片西山的枫叶、还有一封书信,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缘故,信件没有送到。欣童埋怨他,邮件很发达,邮递书信太落后。
从那以后,他没有给任何人邮寄书信,邮件也是冷冰冰办“正事”,和欣童的交流纯粹是语音沟通,是那份感觉维系着他和欣童交流的激情。
要是坐在对面的文香是欣童该多好,思念也不会像落叶被吹得七零八落,如果每天都能和心爱的人一起学习、散步、聊天,这是在南方的世界最为开心的事。
幻想终归是幻想,临泉在脑海里打出无数个叉,将那些念头不断否决,将那些思念关在沉重的大门里。
临泉望着文香,开口说道,“今天邀我出来是要看雨?”
“也算是,不过想找你聊天。”
“打电话就好了,没必要走这么远。”
“不是很远,都是一个校园内。”
“感觉还是有些远,你从南苑到西苑,然而我们一起又到这里,有些距离。”
“听你这么说,是有些远。”
“晴天还好,下雨天身上都容易湿掉。”
“没关系,室内开着空调,一会就能干。”文香用手捋一束头发在食指上打结,结打好又松开,不断重复这个动作。
过了会,她小心翼翼问道,“下午有时间吗?”
临泉摇摇头。
“我下午有课,陪我去上课好吗?”
“我有时间,可觉得有些为难。”
临泉有几个同学转专业进到文香班里,让他们瞧见多少有些奇怪。
“那我们晚点去,到时候你坐在靠墙里面,这样就很难看到。”
临泉见不好拒绝点头同意,转而问,“怎么想到让我陪你去上课?”
“我室友们想见你,我就带你去。”
“我不想去了,我不太喜欢见生人。”
“不行”,文香有些决别说,而后祈求道,“我都答应她们了,要是爽约让她们看笑话,你肯定不忍心吧。”
临泉觉得推辞不了,“我一会回去洗个澡,下午陪你去。”
“干嘛洗澡,又不会相亲,只是让她们看看,又不会选你。”文香开着玩笑。
“万一她们就选我呢,总要干干净净去的。”
文香做个苦脸,从包里拿出两张票递给临泉看,“我们部门发的舞会门票,我就多要一张给你,到时候一起去看。”
“你应该不会上台表演对吧?”
“对的。”
南苏大学的社团情况一般是这样:大一新生加入社团时,到学年结束时,如果有意竞选并成功当选社长,可以留在部门里,多数学生无意竞选就退出社团。
文香虽然大一结束时退出社团,但是她经常也会被请回社团指导舞蹈,某种意义讲,她不完全脱离社团,但是也不会参加社团表演。
文香从临泉手中接过门票,将它平整放到包里,“我先保管,给你的话,很容易被你弄丢了。”
文香手捧着半杯奶茶,“不知不觉奶茶都冷了,喝起来有些腻了。”
“要不我去给你买杯绿茶,解点腻。”
“不用了,都喝了一半,有些饱了。”她轻摇了下头,把奶茶。
沿着临泉目光看去的方向,原先那里坐着两个穿西服的中年男人谈着话,他们有些聊得不是很愉快,不一会便离开了,现在那个位置被一对刚来不久的情侣占据。男生背对着临泉,女生穿件淡蓝色外套,颇有江南女子的气质,只是嘴巴飞速闭合张开,像似在责备男生,男生摇晃着女生的手。
大概是第二节课结束,道路上涌现着人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