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的,她是我妈中意的人。”
蓝汛托起腮帮子,一脸的耐人寻味:“以我对你的了解,不应该这么快屈服啊,你受啥刺激了?”
白彝摇摇头,拿起酒杯一口喝尽:“兄弟,你给我说说,你觉得淼淼这人怎么样?”
“付水淼?”蓝汛反问一声,随即说道:“我不太了解,就知道她喜欢穿得一身花花绿绿的像戏班子一样,你问她干嘛?”
“她走了……”白彝垂着头,低低说道,语气里,是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落寞。
蓝汛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他特意拉长了声音:“你该不会是喜欢人家吧?”
白彝打了一个酒嗝,瞪着蓝汛:“你说什么呢?我们是朋友,十几年的朋友!哪有你想的那么龌蹉!”
蓝汛但笑不语,给白彝和自己添了一杯。他自认为,他算是比较了解白彝的了,这小子看人很准,看生意很准,就是看自己不准,他也许从来都没发现,他根本就不了解自己的内心。
“彝,不是我说你,你都三十有二的人了,怎么情商还是这么低?一个女孩子,待在你身边十几年,又没有找男朋友,你说是为了什么?”
“谁说她没有男朋友?她有的,就是那个姓狄的,我亲眼看见的!”
闹了半天,蓝汛终于明白了白彝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店里,他明明就是在吃醋,还死不承认,还浪费他宝贵的时间。想着想着,蓝汛就哭笑不得,白彝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和一个嫩模“培养感情”啊有木有!为什么当他的朋友要这么倒霉?到底是为什么?
蓝汛在心中流泪的时候,白彝又灌了两大杯。此时他已经有些醉态,眼神开始迷离,脑袋里面像塞了一团棉花一般,既轻又重。
“汛……”他摇着头,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她要离开?为什么她要和那个姓狄的在一起?为什么她有事都不肯告诉我?”
蓝汛啧了一声,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深闺怨夫啊。
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现在不过五点半,离酒吧营业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蓝汛心里直摇头,心想我这还没营业呢,你就喝得烂醉了。
“淼淼……淼淼……”白彝倒在吧台上,嘴里无意识的叫着付水淼的名字。
蓝汛自认倒霉,将白彝扛在肩上,拖着出了酒吧,把他扔到自己的车上。
现在白彝已经醉倒了,这个时候送回家,他家那个老妈肯定又要念叨,蓝汛挠着脑袋,驱车往酒店的方向开去。
还是让他酒醒了再回去吧。
红色的法拉利呲的一声停在酒店门口,眼尖的门童赶紧一溜小跑过来,帮忙泊车的泊车,抬人的抬人,很快就把白彝拖到了一间总统套房里面。
蓝汛从兜里摸出几张票子打发了门童,这才把白彝挪到大床上。
“彝,我先回去了,你睡醒了自个儿看着办吧。”也不管白彝听不听得到,蓝汛说完以后,就关上房门,退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