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泰国北部,一座高山之上,一位绝色倾城的白衣女子正在眺望着远方。
她的手上拿着一支玉质的笛子,此时这笛子正在她的嘴边吹奏,笛音时而高亮,时而微微如蚊声,这是一首不欢快的曲子,这曲子中蕴含了思恋,对家乡的思恋,对未知亲人的思恋。
女子的目光中蕴含了淡淡的哀伤,她似乎在透过天上的云朵遥望那记忆中已然暗淡,已然快要忘记的小山村,那是她的家,可是此刻她这家的记忆,随着岁月的侵蚀,已然变得有些模糊。
遥望着,遥望着,她渐渐的笑了起来,她回忆到了儿时和玩伴们一起快乐的时光,她回忆到了大雪天她堆的雪人,她回忆到了夜晚父母悄悄的进来她的房间,将她踢到一边的被子,重新盖在她的身上,她回忆到了与父母一起进山寻找珍贵草药的美好时光。
这些是她最珍贵的东西,是她的记忆,不舍的记忆。
随着她嘴角带笑,玉质笛子奏出的曲子,渐渐的欢快起来,不似之前那般暗淡,不似之前那般哀伤。
林中原本无声的鸟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笛音主人的欢快,它们鸣叫着、飞舞着、从这颗大树上跳到另一颗大树上,叽叽喳喳的打闹着。
一只雪白的花狐貂飞快的向女子奔来,雪白的身躯,灵动的双眼以及矫健的身躯无时无刻都在充斥着一股非凡的灵性。
花狐貂跑到白衣女子身边,轻轻一跃,便跃到了女子的肩上,蹭着头轻轻的拱了拱白衣女子绝丽的面庞。
女子听着吹奏,亦停止回忆,转过脸溺爱的拍了拍花狐貂雪白的脑袋。
此时这花狐貂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叫声,好似在和女子说着什么。
白衣女子倾听了片刻,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她似乎能听懂花狐貂的语言。
少倾后,花狐貂不在发声,女子将花狐貂从肩膀上抱下,放在地上,轻声问道:“貂儿!你是说山下又有人被怪虫咬了吗?”
此时那花狐貂很灵性的点了点头,它竟然也能听懂白衣女子的话。
那白衣女子再次皱眉,当即便又对花狐貂道:“快带我去看看。”
那花狐貂立马转身向着山下跑去,而白衣女子则是紧紧的跟在花狐貂的身后。
这一貂一人的速度极快,貂类本就是山林生物,它们行动起来矫健快捷如风,过山路踏丛林如履平地,而那白衣女子能跟的上花狐貂的速度也是骇人听闻。
细细看去,只见这白衣女子往往在地上轻轻一踏就是数丈之远,有时甚至脚尖轻点路边野草的叶尖也即刻腾空而起,起起落路间与花狐貂相比,似乎不落下分。
而且其动作极美,与世俗间的轻工又不太相同,轻功讲究的乃是借力与大地,瞬间腾空,而这女子则好像是在翩翩起舞一般。
一人一貂就好似丛林里的两个精灵一般,从山顶,飘舞向山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