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装饰偏向欧式风格。壁炉,壁画应有尽有,在客厅正中央有一张巨大的大理石长桌,孩子们早已坐在两侧,只不过他们已没有上午的活泼,一个个麻木,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
“吃饭吧。”云月拉起婳锦走向餐桌,桌上的食物很丰盛,也很精细,每一个都是单独摆放。
当云月坐倒,他虔诚地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礼仪,接着一声令下“开动!”所有孩子才默默的吃着眼前的食物,婳锦看到此景若有所思。
饭后婳锦趁着云月洗碗的空隙问孩子们。
“孩子们,爸爸怎么样啊?”
“爸爸我们很好。”所有孩子异口同声道,脸上的开心不似作伪。
婳锦又看向上午的那个男孩“上午你想对妈妈说些什么呀?”
男孩定住了,过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答道“没想说什么啊,妈妈。”
婳锦想继续问,那四妹说话了“妈妈,有些事不要问好吗?我们不想失去您。”
婳锦呆住了,她不停地思考着这句话的含义。
四妹再次说道“不要猜了,妈妈就是字面的含义。”
“宝贝们,你们在和妈妈说些什么呢?”云月此时的声音由如同恶魔低语一般使婳锦发寒。
“爸爸,妈妈在问我们最近乖不乖?”四妹那清脆的声音如同天使的声音一般将婳锦拉了回来。
“那我先回房休息了,你们玩吧!”婳锦忙找了一个借口,回到房间。
从床上醒来,但今天晚上经历的这一系列事,婳锦觉得在做梦,但她又不得不去相信,因为太真实了。
她烦躁的在房间里走动。对,身体,她的身体没事!一个刚做手术的人来说,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她似乎由此找到了一些头绪。窗外的雪依旧下着,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天气也有些不对,但因为窗户无法打开,她也无法立刻求证。
“咚,咚,咚”沉重的钟声从窗外传来。
“咚咚咚”不一会儿,云月推开了门,手上拿着药与水杯。
“该吃药了,亲爱的。”云月笑眯眯地走向婳锦,将手里的药送进她的嘴里,将她扶到床上“好梦,亲爱的。”
婳锦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最后闭上了眼睛。
“咚,咚,咚”沉重的钟声将婳锦吵醒,她猛地坐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
走到客厅,云月与孩子们早已不见,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亲爱的,我晚上回来,记得吃药,下午三点去接孩子们,记得五点前回来,到时门会自动打开,背后是路线图。哦,出门记得穿好柜子里的衣服。
婳锦不由得兴奋了一下,可以出去了!但随之疑惑传来,为什么云月会如此放心?难道仅仅是因为她的身份是他的妻子?她相信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是女人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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