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孙虹蕾觉得抽的差不多了,再抽下去可能出人命时。孙虹蕾便停了手。
停了手的孙虹蕾,径直走进那个男人出来的屋里。却见一个女人披散着头发,正在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两只手的前臂上依稀还有一些流着血的针扎伤痕。
孙虹蕾施展了点小法术,直接问道:“怎么回事?是他打你了吗?”
那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孙虹蕾就好像自已最亲的亲人一样,于是豪不隐瞒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他大早晨就想折腾我。还不走正路,非得要走旱道。我不让他折腾,他就拿锥子扎我。”
孙虹蕾点点头道:“明白了!你跟我出来。”
那女人跟在孙虹蕾的后面,一起走出屋外。
这时,刚才被打的张二混子竟然已经有些恢复了。看来应该也是长期挨打,练出了耐受力了。张二混子惊恐地向着孙虹蕾道:“你是哪里来的疯女人?不但踢坏我家大门,还无故殴打我。我要报警,我要把你送进监狱。”
孙虹蕾皱了皱眉,看着已经围观的不少人,淡淡地道:“谁有手机,供他用下,让他现在就报警。没事,我有杀人豁免证的。就算是宰了他,警察也得帮着我善后。”
坐在地上,满身鞭痕的张付岗被她这淡然而又霸气地话镇住了,不敢再叫嚣。只是发着愣坐在那里。
孙虹蕾懒地理会他,右手双指一举,一道符出现在两指之间。然后左手随手从身边那女人身上拔了一撮头发下来。把头发缠在了符上。缠好后挥了挥符,符就自动燃烧起来。
待符燃烧尽后,坐在地上的张付岗突然尖叫声,只见他弓着身子倒在地上,双手紧捂着胯下的部位,不停地翻滚,不停地“哦”、“啊”、“噢”、“唉”等等地乱叫着。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痛苦。
孙虹蕾就这样看着他在那里痛苦,大概过了个2分钟左右,孙虹蕾打了一个响指,张二混子这才停下了挣扎。横躺在地上,大口地踹着气。
孙虹蕾上前问道:“不知你有没有感受到走旱路的感觉啊?是不是很爽?另外为了给你助兴,我还增加了蛋疼的感觉。不知道你满不满意?”
张二混子:“大师,您厉害!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孙虹蕾:“你最好是永远都不敢了。刚才那道符看见了吗?我烧了它以后,这旱路和蛋疼的感觉就寄附在你身上了。以后你媳妇要是高兴,对你满意,你就能好好活着。但凡她对你有所不满,你就会蛋疼菊烧;大不满意大疼,小不满意小疼。当然,也是可以疼死的。像你这种对社会没贡献,只有危害的蛀虫,我觉得还是早点疼死好。你就好自为知吧!”
说罢,孙虹蕾就分开了围观的众人,离开了张二混子的家。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大约6个小时后,孙虹蕾已经身在帝都一个高档小区里一座独栋别墅的门前了。她按响了门前的门铃,很快的,一个妩媚好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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