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你的师傅。”年迈的欧阳老先生牵着幼时的欧阳玉走到一位女子面前,女子年轻貌美,却透出阵阵寒意。
“师傅好。”小欧阳玉很是懂事,乖巧的鞠躬行礼,不再多说一句话。
欧阳老先生看着女子,身体不住的咳嗽着,“咳咳咳,慕大师,她就是我欧阳家的最后希望了,现在全权交于你,望你可以遵守当年的承诺。”
慕无双不语,轻轻点头。
欧阳老先生转身,低头,摸了摸小欧阳玉的脑袋,温柔的笑着道,“爷爷能做的就这么多了,以后你要好好努力,我们欧阳家就靠你了,咳咳,咳咳......”
欧阳老先生不住的咳嗽,嘴角渗透出一丝血迹。
“嗯嗯,爷爷,你放心,玉儿一定听话,好好努力,一定,好好,听话,好好,努力,一定......”
“你要记住,人不狠,立不稳!对敌人狠,对自己要更狠,你是我们欧阳家唯一的希望!要记住!”
“我们走!”
欧阳玉严肃的小脸下隐藏着一丝不舍,她没有哭,但每走一步便回头看一眼,越走越远,直到眼中的光芒慢慢逝去,只留下了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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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刻,已经胜利的欧阳玉突然又挥了一剑。
巨剑撞击金色的护盾,无形的冲击波以此为中心,迅速向四周扩散开去,周围站着的所有人顿时只觉得大风扑面,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撞击之声如惊雷炸响,震耳欲聋。
所有同学都变了脸色,震惊于这前所未见的法宝之威。
在那片刻惊叹过去之后,所有人的目光又回到了赛场之上,只见欧阳玉不知何时已收回巨剑,重新背于背上。
只是姚京面如死灰,单膝跪地,立于身前的盾牌依旧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只是这光芒黯淡了不少。
姚京缓缓抬起头来,颤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欧阳玉,声音颤抖而又嘶哑,却几近嘶吼的喊出“你......”
众人惊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在无数道目光注视之下,金色的盾牌突然由中心出现一丝裂纹,随即蔓延全部。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盾牌寸寸碎裂,落于地面,光芒不在。
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谁都看得出这金色盾牌是他的本命法宝,没有一个不清楚本命法宝被毁意味着什么。
“哇——”
姚京喷出了一口鲜血,手抚胸口,脸色极为痛苦,身体后仰,昏倒过去。
远处吴久堂几乎瞬间便降临赛场,看了看倒地不起的姚京,又看了看地上稀碎的盾片,双拳紧握,满是怒容,他瞪着欧阳玉,恨不得立刻出手。
也许是现在的情形不太好,师长慕无双也迅速飘零而至,站在了欧阳玉的身前。
两位师长互相凝望着对方。
良久之后,吴久堂舒展了紧握的拳头,冷冷道:“慕师长,不知你是如何教化学生的,你的学生可当真心狠,明明胜了还不够,非要制人于死地?”
慕无双一脸淡漠,冷冷道:“修行不足,自取其辱,没什么大不了的。”
吴久堂刚平息的怒气再次翻滚,便要发作,忽然二人之间凭空出现一面墙壁,玄清真人不知何时出现,他站立在墙顶之上,将二人分割开来。
吴久堂看了看他,强行把怒气压了下去,猛哼了一声,转身带着姚京大步走开。
玄清真人望着吴久堂的背影,摇了摇头,他没有说什么,转过头来,朝着慕无双这边看去,却见慕无双冲着欧阳玉点了点头,也走了开去。
欧阳玉紧跟着师长,寸步不离,二人扬长而去。
陈默这才从刚才的斗法中回过神来,看了看周围,众人大都还沉浸在那最后一剑的刺|激之下。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听身旁杜子腾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如此美丽却也是蛇蝎心肠,可惜啊,可惜!”杜子腾倒也豁达,对于所喜之人,拿得起放得下,但剩下的同学,却不是这么好受了,他们捶胸顿足,心痛不已,整个赛场附近,乱作一团。
说到这里,杜子腾摇了摇头,道:“陈大哥,就欧阳师姐这种实力,恐怕此次大比我们都没有希望了,就不知你们系的白宇学长是否还行。”
陈默一开始本就没想参加大比,所以自然不期待什么第一,他看着杜子腾若有所思的表情,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不知道,也许吧。”
杜子腾看了看陈默,继续道:“其实我并不喜欢你们系的白宇学长,不过也不怎么希望欧阳学姐获胜,如果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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