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害了,小姐知道要接管大当家的印子,她高兴得一蹦一跳呢,绝对不会出走办事不告我一声的,临安城的妓女楼都查过了,最怕被卖到安阳城,安阳城那里是皇宫城,能进难出······”
严文轩听言在临安城打听了一番,每年有许多女子失踪,最可能就是被卖到安阳城的妓女馆当女妓了。
严文轩想想就觉可怕,担心白语嫣被奸人卖了当妓女了。
他离开胖娟宅上,就即刻回严府,让元宝简单收拾了包袱,就坐在马车内连夜赶着离开临安城,希望快快到安阳城寻白语嫣。
他坐了两日,几乎马不停蹄赶着马车到安阳城,他想着白语嫣可能是被卖到安阳城做青楼女子就失眠,顶了两日不歇息令他疲惫不已,举着手中酒壶,嘬了一口酒。
严文轩的随从元宝靠近马车,“公子,到安阳城了,先入住客栈稍作歇息,再去街上寻人。”
严文轩盖起酒罐,“放了包袱,随我上街,挨家寻青楼,翻遍安阳城也要寻白语嫣出来。”
元宝只好按照公子说的去做,将马车上的包袱安顿在客栈,让马在客栈喂养歇息。
他又跟着公子上了安阳城的街道,两人刚刚上街,即刻被护卫巡查他们,“何人?掏出通行令筏。”
严文轩呆在临安城一辈子,上街就没有人不认识他的,他今日被这般无礼,弄得他右手握起拳头想打一架,只不过被元宝摁着了。
元宝好声好气从怀里拿出两张临安城的令筏,“官人,我们是临安城来的,且看。”
巡逻领头接过令筏,上门盖着“臨”的印子,便知道是从临安城来的,怪不得这两人面生,巡逻领头还了临安城令筏给元宝,“安阳城的通行令筏,一同掏出来。”
元宝又掏了两张入安阳城的通行令筏交于巡逻领头,“官人,我们今日天黑前出城。”
严文轩听着今日就出城?让他有些情绪激动,但是元宝不停动眼色,他暂且等着巡逻领头检查完毕,再去算账。
巡查领头还了令筏,“这是临时通行令筏,我提醒一句让你好生保管,弄丢了你等出城可就麻烦了。”
元宝挤着热情恭敬的笑容抱拳行礼,“谢官人。”
严文轩盯着巡逻队远去,用力捶打元宝前胸,“解释解释,弄个通行令筏都弄不到,严家缺银子还是缺路子了?”
元宝捂着被打过的胸腔,回应他家严公子:“公子,今日是十五,进出都是冲着花灯来的,想要两日三日的令筏都抢不到了。我们十三购安阳城的令筏迟了,就这两张临时的我还是捡漏了的,不然只能走水路偷偷摸进来安阳城,无身份上街都只能躲。”
严文轩看看安阳江两岸的柳树随风飘飘,他用手捂一捂令自己满意的俊脸,斜着细长的眼角看看元宝,再整理一番浅蓝色长褂:
“十五花节是鸳鸯相聚的好日子,等我寻到白语嫣,带她在这安阳江赏花灯,她定会高兴,带她高新一番,压压惊。”
元宝跟在身后,“公子,听说在鼓楼山上可以将安阳城一整条成的大小灯光揽入眼中,就连安阳江的花灯也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