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的,让她原本就没安定下来的心情,更有些烦躁。
焦虑中,反倒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
“原来她脾气还挺大的。”风烟自己将段天翎的手拿开,悠然从桌上下来,侧脸打量了她一眼,“别捂着伤口了,没有用的。为什么你不求你的皇上,让他找我要解药呢。”
白棠觉得段天翎正看着自己,冰冷的目光,却又好像并非只是冰冷。
他什么也没说,一时静得有些可怕。
“求他?求他不如靠自己,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她淡淡说着,又看了一眼伤口。
结疤了,那血疤却依然成了黑色,就像被什么烤焦一样的颜色,在白皙无暇的手臂上显得尤其触目惊心。
段天翎淡淡冷声,“自寻死路!”
“我喜欢自寻死路,就算你是皇帝,我要自寻死路你也奈何不了我!”
他今天刚刚说过,暂时不想她死,现在她就中了毒。
可见什么皇帝是天之的都是鬼话,一旦碰上他预料不到的时候,那也是狗屁!
风烟看着她的伤口,眉头紧了紧,“你结疤怎么这么快?”
“你怎么样才把解药给我!”白棠再次捂住伤口,“如果有我能做到的事情,我帮你做。”
他如旁观者一样看着白棠,手却不禁背在身后捏成拳。
她是宁可求给她下毒的女人,也不肯求自己。
很好,白棠!你做得很好!
“你能让我进宫吗?”风烟眼睛仍然盯着她的伤口,嘴里不经意地问着。
“不能。”
中她的毒,现在即使不致命,也应该倒下了。她却看起来没有一点衰弱的迹象,原本应该血流不止的伤口,竟然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结疤。
这个白棠,到底是什么人。
“那你能干什么?”
白棠说:“你想进宫干什么?”
“要一条命,加一样别的东西。”风烟说得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