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里,车子开出停车场的声音在此时都显得刺耳和明显,在雷凛然离开家以后,晗若就一直呆站在原地,眼神如死灰般的空洞。
摇了摇头,刚才没有留下来的泪水此时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晗若其实想笑,想笑自己的傻,想笑自己的不知好歹,如果不是自己那么的在乎在自己赚的钱,她又怎么会让雷凛然认为自己和君苍昊有染,如果他们真的有那么一点感情基础,他又怎么会真的相信这些假得可以的话语。
伸出自己的手,将床上面的东西全部一一的收拾好,只是当眼神看见曾经噩梦般的档案时,晗若脸上挂上了讥讽。
三年前,是他如神明般的出现在那芦苇地,是他将那西装外套盖在那颤颤发抖的她身上,那时他脸上的笑容晗若到现在都还没有忘记,在去警察局的途中,傻傻的她居然还哭喊着以后还会有谁敢娶她,然而也是他将她搂进怀里,对她说着你依然如百合般纯洁,因为的你的身体还是完好无损。
可是就这么短短的三年,他脸上的温柔她再也看不见,说她如同百合一样纯洁的他,现在却说着她像个荡妇一样的肮脏。
泪水滴落到档案上面,当时他叙述事情经过的笔记还在上面,为什么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晗若笑了笑,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干,疲惫的躺在床上,而自己的手却一直放在肚子上。
雷凛然离去时,话语已经说得非常的清楚,他只是想知道这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如果是他的,他是不是如同前段时间那样,对她说着完整的家庭和就这么过一辈子的动听话语?
苦笑了一声,她相信雷凛然不会,因为他在乎的是孩子,而非是她。
“宝宝,你说妈妈该怎么做,如果可以妈妈真的想给你个完整的家庭,但现在看来真的不现实了……我想你没有爸爸,依然能幸福,是不是?”眼神望着天花板上面的白色小水晶灯,晗若自言自语的说着,其实在给她一次机会,她想她会义无反顾的带着孩子离去,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离开雷凛然。
想到这里晗若突然笑出了声,她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她没有忘记自己为什么会住进这间房子,更没有忘记雷凛然让张姐签下来的合约。晗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的绝望过,她是走也走不了,想解释也解释不了,难道她就这么在这里等待着他的回来,会等待着孩子出生给她一个清白的证明?
办公室里,那古老的石英钟准停留在6点整,还发出清脆的提醒声音。
雷凛然站在观赏窗旁边,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胸,眼神却放在了石英钟的上面。
习惯这种东西有时真的很可怕,因为此时的雷凛然却想着拿着车钥匙,自己能赶快回到家里,或许还能喝上一口那女人熬好的汤。
但现在他什么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赶快将那习惯狠心的改掉,但被晗若养刁的胃,最近吃什么都觉得难吃,越觉得难吃,就越怀恋她的手艺。
坐回办公椅上面,桌子上面的烟灰缸已经放满了烟头,说他不郁闷,那是假话,而且现在的自己对于晗若已经不像当初那样能拿得起放得下。
桌上的打电话响了起来,叹出一口气,将电话拿起,只是电话里面的内容让他诧异和差点措手不及。
“她怎么来了?”蹙了一下眉,确实意外,在这么多天没有回家的情况下,他是没有想到晗若居然会到公司来找他。
迟疑了一下,还是晗若进来了。
晗若的脸色毫无血色,就连唇边的那一抹红色都快要隐去,她提着保温桶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走进办公室,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只要走进这办公室,她都只有紧张甚至还有一点害怕。
努力的扯开笑意,她此时到这里来的目的,必须要让她卑微的像在讨好,或许本来就是在讨好……
雷凛然坐到椅子上,眼神死死的望着晗若,就这么几天没有见,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憔悴,但不知道是不是在向他演苦情戏。
将保温桶放到那暗黑的办公桌上,然后细心的将里面熬好的骨头汤倒到自己准备好的碗里,但就这么简单的动作,就看出晗若是如此的紧张,就连汤汁都洒了不少在外面。
骨头汤的香味伴随着葱花的清香在这大气但又显得冷酷的办公室里到处的飘散着。
雷凛然眉宇间的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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