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王却是没有被廖杏春给吓倒:“杏春妹子,这你就不对啦。你们做都做了,就不允许我们说说嘛。唉,都21世纪啦,哪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曾世军见此嘿嘿一笑,正准备将打好的“打油诗”发出去,却突然发现自己被禁言了,不由得哭笑不得起来:“我去,春妹子越来越不禁调侃了,这就禁言了。”
禁完言后,廖杏春还觉不过瘾,愤愤的打出一行字:“你们俩要是再乱嚼舌根,下次直接禁言一个月。”
看到两人被禁言后,颜书博并未再出言解释,毕竟这种事情越描越黑,只会更加勾起他们的兴趣,随即收了手机,继续埋头学习起来。
就在颜书博被两位师兄调侃之际,另一边的杜梓阳拿到X片的结果后,当看到上面的粉碎性骨折诊断时,心中对颜书博的恨意达到顶点,他恨不能有把刀剁了对方。
待心情稍稍平复后,杜梓阳决定先给父亲打个电话:“喂,爸,干嘛呢?”
杜梓阳的父亲杜泗棋此刻正在与人打麻将,听得电话一响,当看到是自家儿子时,连忙接了电话:“梓阳,这么晚了打我电话干嘛?我这正忙呢。”
听到电话里的麻将声,杜梓阳顿时来了气:“又在忙着你的麻将呢吧?在你眼里,是麻将重要还是你儿子重要啊?”
杜泗棋一听语气不对,慌忙放下手中麻将,连忙起身走到屋外道:“你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儿子被人打啦!”
杜泗棋听到自家儿子被人打,当即怒火中烧:“被人打了?你告诉爸,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儿子,我看他是活腻歪了吧?”
杜梓阳闻言顿时底气十足,他并未将真实情况告知自家父亲,而是胡编乱造的编了一段故事,将责任悉数推给了颜书博。
当听得打人者是廖老中医新收的徒弟,杜泗棋不由得眉头轻蹙,心有顾忌起来,俗话说的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对方既然是儿子的同门师兄弟,总得给廖老中医三分薄面不是。
一念至此,杜泗棋语气缓了许多,将话题转移到杜梓阳的伤势上来:“你现在在哪?”
“我在L县人民医院的CT室呢,医生建议我住院观察,说可能要动手术治疗。”
听完杜梓阳的话语后,杜泗棋险些慌了神,“啊,还要手术治疗啊?有这么严重吗?”
“这又不是我说的,是医生跟我说的。”
“你先别急,我这就过来。”
杜梓阳闻言没好气的道:“你离L县这么远,过来就不用了吧,先给我打个一万块钱到卡上,我急用。”
说完,杜梓阳“啪”的挂断了电话。
杜泗棋怔怔的听着手机的“嘟嘟”声出奇,随即猛然一挠头,似乎下定了决心,拿起手机翻看起电话号码来:“喂,是廖老中医吗?”
此刻,廖老中医正悠然自得的坐在床头边,手头拿着一本《杂病源流犀烛》读得津津有味,陡然间听得电话响起,登时将心思从书本收回,拿起电话一看,没曾想却是杜梓阳父亲杜泗棋。
看到廖老中医脸上僵硬的表情,张师娘心有灵犀的问道:“这个时候谁打电话给你啊?该不会是杜梓阳那小子告状了吧?”
廖老中医闻言苦笑一声:“还真让你给猜中了。”
廖老中医说着将手机递到张师娘眼前:“你看,可不是杜泗棋的电话嘛,这个时候他打电话过来,能有啥好事?”
张师娘伸手推了推廖老中医:“接吧,这事早晚要面对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就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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