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一叠钞票,估计最少也有五六千之多。
这时候周边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不少人也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王文兵把大铡刀一立,一只手撑着,一只手接过钱。
“做人不能这样!我可以输,你们可以赢,但是玩就是玩,要讲规矩。”
王文兵从里面点出一千块,塞进自己裤兜。转头看了看,随后抬手招了招喊道。
“小军,过来!”
“兵哥!”
人群里走出一个精瘦的小伙,脸色蜡黄,人更是看着没什么精神。
也是,任谁打了一个通宵的牌也不会有精神。
“你输了多少,说实话!”
“输了两千六百多。”
“嗯!拿着。记住了,以后别和这帮孙子玩牌,这几个家伙合伙坑你呢!”
王文兵点出两千七百块钱递给那叫小军的年轻人。
“诶!知道了,兵哥!”
王文兵点了点头,转过头看了看车里此时仍然有些恐慌的几人,撇了撇嘴!
“你们也记住了,兄弟些个玩个牌是为了高兴。你们这样做就是骗,懂不懂?”
“知道了,兵哥,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是。是。。我们真的不敢了。”
几人是真的被之前拿着铡刀的王文兵那一身煞气给吓到了。
王文兵看了看几人的模样,又撇了撇嘴。
转身,右手把大铡刀往肩上一抗,左手将手里的一大叠钞票往车里一丢。
钞票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朝车内飞去,由于钞票很散,不少钞票从空中掉落在车外。
王文兵转身离去,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身后是挥舞的大小钞票。
自此,王大刀这个名号在整个金罗镇的社会闲散人员当中那可谓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尤其是这家伙抗着刀往车里丢钱的那一幕,更是成了日后许多小混混口口相传的传说。
当然了,其实关于这件事,陈云飞还知道另一个版本。
自家那位当时威风无比的小舅抗着猪草大铡刀没走多远,就碰见了之前那位熟人通知的姐姐和姐夫。
当然了,陈云飞其实也跟在自家父母的身后,准备看热闹。
当时陈云飞的老妈看见自家弟弟那嘚瑟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冲上去伸手就拧住了自己弟弟的耳朵来了一个全频道广播。
“你能耐了啊!”
“你还拿着刀砍人?你想砍谁?”
“来,你照我这砍,你给我砍一个试试。”
突遭自家老姐袭击的王大刀瞬间就没了刚才的气势,立马丢下大铡刀开始求饶。
“哎~哎哟!姐,松手。松手,疼啊!”
“姐夫,你管管你老婆啊!我耳朵要掉了!”
这时候的陈云飞还不知道自家小舅刚才的威风。他所看见的就是自家小舅被老妈好一通收拾。
不仅仅是被老妈收拾,等回到了家。自家小舅更是被外公外婆来了个混合双打,最后又被外公罚在堂屋跪了一上午。
直到中午吃饭,小舅才被允许起来。
不过那顿午饭陈云飞记得自家小舅是站着吃的,貌似是因为屁股被打肿了,坐不住。
幸亏那帮人自知理亏,再加上金钱上面也没什么损失。再加上可能有些害怕王大刀再来一次,所以也没人去告。
不然估计自家小舅说不得又得去派出所待两天,到时候出来估计还得挨家里人一顿收拾。
这些就是王大刀在金罗镇的江湖圈里留下的传说。
即便之后王大刀离开金罗镇选择去县里开饭馆,可金罗镇这一片的小小江湖仍然留着他的传说。
也就是那一次之后陈云飞听到了自家小舅的种种传闻,陈云飞才开始对自家小舅非常崇拜。
尤其是知道自家小舅在外面那么威风,在家里人面前却显得无比和善。
陈云飞觉得自家小舅就是那种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当时简直崇拜的不要不要啦。
压着小黄毛的陈云飞想起王大刀这个名字的背后,不由得嘴角微微挂上了一抹笑容,却又不由得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