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好的继续谈下去?
牛仔衣男和金发女郎立即点头表示同意,牛仔衣男说:“you_know_what?i_got_so_*in_many_questions_in_my_tummy。”
“他说他们也有好多问题想问我们。”陈莉姗对我们翻译道。
我们又问,他们一般都睡哪里。回答是,他们都睡车里。不过,他们刚路过一个火车站,那里应该是个比铁轨更好的歇脚点。一拍即合,我们就决定先去那火车站再说。
骑上马背,我忍不住问道陈莉姗:“我说的英语真有那么难听吗,让他们笑了那么久?”
“不是你想的那样,”陈莉姗笑了一声,“我以前不是跟你讲过吗,你名字的读音,很像一个单词的发音。他们听了,当然要笑。”
我已经记不起她什么时候跟我讲过这件事了。我问:“什么单词?”
“就是娄厉啊。”她笑着说。天已经快黑透了,看不清楚马背上的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好吧,”我抽了口烟,“这是个啥意思?”
“寂寞,孤独。”
皮卡车亮着车灯,在铁路上调转了车头。牛仔衣男手肘横在驾驶座上,对我们吆喝了句什么。然后,我们看到亮着红色尾灯的皮卡车,缓缓驶了出去。
夹紧马肚,四人跟了上去。
原来我的名字里,还有这种深层次的含义。好吧,我也理解他们干嘛要笑了。
皮卡车播放出的英文歌曲,响彻在刚刚宁息的中国大地上。牛仔衣男开得很慢,是有意在等我们。
我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刚才那三个外国人。
有些健壮的,头发后梳的那个牛仔衣男,叫“瑞克”。
一头金发,身材火辣的那个年轻女郎,名字是“格洛丽亚。”
至于那个高高瘦瘦,闷声闷气的卷发眼镜男,他的名字不是哈里波特,而是瑞克所说的“安迪。”
“这歌好熟啊。”程佳华仔细聆听着瑞克放出来的歌,在黑暗中低语了一句。
“英文歌能听懂,英文名你也有,结果他们一说话,你就哑巴啦?”我用嘲讽的语气接话道。刚才程佳华跟那金发女郎握手时,还特地强调自己的英文名是伊斯特什么什么。
“你不懂,”他说,“我刚才那是注意力没集中。”
“那可不是,”吴林禹丢下烟头,“你看那外国女人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好久没有讲过英语了。”陈莉姗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道,“竟然还能遇到老外,真是够神奇的。”
话题被她这一引,吴林禹便又问:“对了,你不是小学老师吗,怎么啥都能听懂?”
“小学老师就让你看不起了吗?”陈莉姗不好气道,“我以前在国外上过几年学,跟他们交流当然没问题了。”
“我只是觉得在小学里教书轻松一点,你以为是水平不够?”陈莉姗咳嗽了一声。
“天呐,”吴林禹惊道,“这么说,你还是海归咯?”
“你要这么说也可以。”
“那怎么没听你提过?”
“这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儿,有什么好说的。”
“原来你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富家女。”我笑道。我从不知道陈莉姗还是留学海归。
“大千金啊。”吴林禹啧啧道。
“你们够了啊!”陈莉姗说,“现在说这种讽刺我的话有意思吗?”
“好吧,不说了。”程佳华插进话来,“你既然在国外生活过,那你来猜一猜,这群老外是来中国干嘛的?刚才你忘记问了。”
“这个我怎么猜得到?”陈莉姗有些无语,“可能就跟我们一样,出来到处走,到处看,就走到中国来了。”
“我听谁讲过,那个奥特曼病毒,就是在美国人搞出来的。”吴林禹插话了,“你们说,会不会就是这些外国人,专门坐飞机过来,再传染病毒给我们?”
“是奥体米特。”我不忘纠正他。
“不会的吧。”陈莉姗立即否定,“这样做他们又没有什么好处。”
”说不准呢,那些美国人看到自己人都死光光了,再多传染几个,也就无所谓了。”程佳华道,“这就跟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包赚的道理是一样的。”
“是啊,就跟打仗一样,自己守不住的地方,也要炸毁,不能完好的留给敌人用。”吴林禹在黑暗中赞同道。
“可能是美国人搞什么新型武器,结果搞砸了,然后,就有人带着病毒的种子,撒满了全世界。”程佳华继续猜想着,“既然大哥都活不了,小弟们也别想活。”
“说得跟拍电影儿一样,你们怎么不去写小说啊?”陈莉姗打住了他们的话,“别瞎猜了,我等会儿去好好问问。”
“肯定不是你们猜的那样。”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