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何人?”杨睿一瞬间睡意全无,穿着内衣翻手间拿起了放在枕边的佩刀。
自从杨睿成功反杀牛二,从深山中逃出后,便把仪剑扔给了杨略,改行玩起了佩刀,这东西才是真的全能工具。
从帐篷外透入的昏暗火光让杨睿的脸看起来阴沉似水,出窍的刀刃架到了不速之客的脖颈上,帐篷内的气氛一瞬间沉闷到了极点,针落可闻。
穿着涵溯弟子衣服的年轻男子轻轻一笑,手掌握住了刀刃,轻轻抚摸着冰冷的刀背。
“有些问题想问问你而已,不然刚才直接杀了你岂不轻松?把刀放下,我们慢慢说可好?”男子依然挂着那副处变不惊的笑容,贴在脖颈上的刀锋似乎被视若无物。
杨睿与男子对视数息,点点头将佩刀抽离男子的脖颈,缓缓收回。
“这就对......”
“噗!”
不待男子脸上的笑容绽放,杨睿便一脚踢了过去,势大力沉的一击让男子脚下失去平衡,脚步不稳地后退几步,后背撞到了放置蜡烛的铁架上,男子与铁架一同而倒,狼狈不堪地躺到了地上。
“你?”
杨睿没有和他解释的意思,迅速欺身上前半跪下去,左腿的膝盖压住男子的小腿,单手抓住男子的头发,右腿对着男子的胸膛顶了上去。
“咳!咳咳!”男子感到胸膛中一阵气闷,哪怕一口气都呼吸不得。
杨睿一言不发,左手压住男子的右肩,右臂架住男子的胳膊,猛地用力上抬,便听见男子的右臂传来轻微的“咔咔”声。
随即杨睿如法炮制,让男子的左臂同样脱臼,暂时废了男子的双臂。
杨睿想了想,还是先不要对这个身份不明的男子双腿再来这一套,主要是自己出腿容易没轻没重,到时候若是男子的双腿断了或者接不上,善后也麻烦。
冷静下来的杨睿撕下一段袖口的衣料,把男子的双脚缠在一起,提着刀坐到男子面前,又一次将刀架到了男子的脖颈上。
“你干什么!都说了我没有恶意!”
“有什么话不能在外面说吗?一定要等我独自回到帐篷里才开口,我很怀疑你这人目的不纯啊。”杨睿掸掉衣袖上的灰尘,冷笑着看着面前的男子。
“涵溯竟然会允许弟子做这种失礼的越级之事,不想他们的作风啊,你到底是谁?”
“杨睿啊,你先放了我,我们平心静气地说可好?我还备了壶酒打算跟你长谈一下,不用如此防着我。还是那句话,我想害你的话早就下手了。”男子试着活动身体,发现是徒劳挣扎后似乎放弃了抵抗。
杨睿起身扫视一圈帐篷的边边角角,在另一个铁架下面找到了男子口中的酒壶,上面的纹路还挺精致的,真是腐化堕落的贵族享乐方式啊,在这荒郊野外都用如此精致的器具满足口腹之欲。
杨睿前去取回酒壶,坐下来晃了晃壶身,液体的流动声传来,颇为悦耳。
“是啊,刚刚你若是想下手害我的话,说不定我已经身首异处了。所以我更要吸取教训,万一你心里不忿又要对我不利呢,对否?”
“所以你就卸了我的胳膊,还绑了我的腿?宣威侯的家教竟然是这样的?”男子咬着嘴唇,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杨睿。
“不然呢?你有话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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