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如璧虽然武功不高,但打起来,这身后二十多个金钩堂狗腿,也不见得打得过他一个茶庄茶主。
没人敢轻举妄动,封雪酌见没有后顾之忧,早就上去帮封翊之一起,那边司明空还未摸清楚封翊之的武功路数,只觉得他并非普通江湖剑客。
哪知道未探清楚虚实,封雪酌的鞭子便突然袭来,司明空冷哼一声道:“卑鄙,果然还是喜欢玩阴的!”
封雪酌随即附和一笑:“要是和心术不正的人讲君子,我才是卑鄙的那一个!”
那边封翊之的长剑凌厉快速,这边封雪酌手中白斩远攻得心应手,却不见司明空败下阵来,竟然打的有些熟识起来,司明空渐渐掌握了封翊之的出剑要领,从军多年的将帅拼杀从来都是一招一式长驱直入,从不拖泥带水,虚晃一枪,有利也有弊,杀敌不在话下,可是与江湖中人切磋起来,却很容易被人熟知套路。
司明空双刀使的如流星诡谲,从无定数,封翊之只觉得眼前眼花缭乱,好几次差点落入下风,却又被封雪酌一鞭挽回,一来二去,两个人与司明空倒是打了个平手,成如璧在旁看着这难分伯仲的打杀,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办…………
成如璧不禁想起怀中的牌子,如果封家这兄妹有所闪失,终究是对不住人家,与其如此,这块莫名其妙的牌子,还是丢给他司明空罢了!
江湖再乱,他闭门不出就是了!
想到这,成如璧便把牌子从怀中拿出来,刚要上前,却听身后有“嗖嗖嗖”三声风动,有东西擦着耳朵便过了去,司明空察觉向旁一躲,便有三根银针齐刷刷的钉入了庭中大树,那银针尾部卷起似是云纹,格外别致,司明空只瞟一眼便心知肚明,收了刀大笑一声:“今日真是热闹!深居简出的南宫庄主也来看热闹了不成!”
梅子茶庄大门口,有人缓缓走进来说道:“成家夫人生前是我挚友,这孩子小时候也曾唤我一声姨娘,如今就当拜访故人而已,可是犯了东君国哪条律法不成?”
封雪酌闻声瞧去,只见来人一身水蓝色鹤氅,少饰脂粉,端方典雅,约是四十不到的模样,身后还跟着一个红色披风的女子,并一身墨蓝色长袍的男孩,瞧着两个人眉眼相似,也是俏丽俊秀,只跟在那南宫庄主身后走过来。
司明空冷眼睨了眼前几个人,又瞥去一眼封雪酌几人,倒是掂量片刻,眼下这个局面,若是不及时撤出,怕是会有麻烦,若是带着司九兮来,倒还能再多战一人。
司明空一向是个“识时务者”,看着形势不好,便早早收起双刀,抱手胸前笑道:“朋友之间多走动走动,哪里犯什么律法?庄主可是说笑了,既然是来叙旧的,那我们也不便打扰了,先告辞了。”
司明空堂而皇之的甩手离开,不忘回头看上那女人一眼,破有深意,南宫家的人来此,是巧合还是早有准备?若是她是来帮成如璧的,那以后两家联手,加上那对兄妹,他能胜的几率也不大了…………
一路下山,司明空都在计较这个问题,然而司明空走后,南宫庄主却问向成如璧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司明空怎么突然闯来了?”
封雪酌在旁听着,本以为这南宫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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