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耀阳没想到白雨帆会在这个时候提起纪雪梅这个女人,就抬头看了眼前的人一眼“你怎么想提起她了”
白雨帆不自然地摸了摸头发“没什么,随便问问,想知道她在你家呆多久了?”
西耀阳想了想,这个女人在母亲死后没超过十天就来了,抬头看了看窗外公路上的灯光,大概算了下回道:“有十多年了吧!”
“来这么久了啊!那你和她生活了这么久,感觉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雨帆想知道,这个纪雪梅是不是一直都是这么个人。
西耀阳觉得奇怪了,想这小野猫半夜不睡觉怎么老追问那个女人做什么,心时警铃大振,转过身子也走到沙发边坐下,看着白雨帆,“你遇到什么事了吗?还是她给欺负你了”
白雨帆没想这人会这样问,瞪大眼睛笑了笑,好一会才说了句
“你认为现在谁还能欺负得了我吗?”
“说的也对,不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了”
白雨帆望着窗外,声音悠悠地回道:
“生活给你逼得,有时候你不得不这样做”
这句话西耀阳也有同感,在母亲去世以后,他就一直这样坚强地挣扎地生活着,要不然也早就变成废物了,没人管了。
两人因环境的关系,都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一时间屋里满是沉默,触动二人心里的那根弦,久久晦涩地波动着。
好一会还是白雨帆拉回了话题说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觉得纪雪梅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呀……”西耀阳说到这邪恶的笑了笑,然后才趴着白雨帆的耳边回道:
“她就是个荡妇”
“什么?”
“怎么?你不觉得吗?”
虽然白雨帆觉得纪雪梅不怎么的,还背着西方老先生偷人,但对西大少的这句话还是感觉不太顺耳,虽然这人只是他的继母。对他的态度也不好,经常冷脸相待,但眼前的人的回答还是让她皱了皱眉头。
“你这么说有点过份了?”
“过份,没觉得,这样形容她都便宜了”
白雨帆感觉西大少的话里仇恨的心里多一些,但有带了另一层意思,难道他知道这个女人在外偷人的事?这一想心中大惊,转过头看着西耀阳没头没尾地问了句“难道你知道?”
“知道什么?”西耀阳心中也很吃惊。想着难道白雨帆发现那个女人的事了。就急急了回了句。
白雨帆听这人又这样说得不清不楚,“切”了一声,不说拉倒。
“说啊!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实话”聊这么会天,西耀阳知道白雨帆定有事瞒着他没说。
白雨帆看这人有些急,心里挣扎着好一会,才吞吐着说道:
“我看到她……她和崔士源在一起”
“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我今天回来正好碰到她和崔士源在一起。还被她发现了,威胁我不让告诉任何人”
既然说都说了。还不如都说个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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