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帆没想到西大少会一整夜都没回来,这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情况。
以前虽知道这位大少爷花心,但不知怎么,白雨帆就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个夜不归家,每天在外嫖三嫖四的、不着溜的破烂人,但昨天这位大少爷却出奇的没回来,白雨帆有些怀疑了。
一整晚都没睡好,也睡不踏实,习惯了那位西大少在屋里的踏实感,现在自己忽然一个人感觉特冷清。
一个人睡觉也不敢关灯,所以房间的灯都打开,小书房的门也不敢关,但就这样睡也丝毫不踏实,睡一会就醒,再醒就难以再睡。
后来白雨帆实在害怕睡不着,就起来看书,看一会累了就在屋里走两圈,再累了就再回来躺一会。
就这样白雨帆坚持到了午夜。
后来她实在感觉有些困了才想走回自己的小书房睡觉。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外面楼梯上的走步声,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午夜却听得清楚,刚听一会她以为是西大少回来了,可又听了一会却不是,这声音直接上了楼上。
在白雨帆下班回来时,那位总裁西耀祖就回来了,而没回来的就是西大少和崔乐乐两位,这半夜才回来的难是崔乐乐?
那位总裁在家,在楼上,不可能是他了,也只能是住在四屋阁楼里的崔乐乐了。
这么一想心里还敞亮点,只要知道那位大少爷没和那位讨厌的崔乐乐在一起,白雨帆心里有些高兴。
心里舒服了,这困意才上来,就又回到榻榻米上睡觉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白雨帆比平时起床的时间还早,这少了一个在屋真是不习惯,看来这习惯还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了。
白雨帆边想边收拾好自己下了楼。
在这栋别墅里起得最早的就是贵姨,因为她得早起准备所有人的早餐,虽然准备了有时也不一定有人会吃,但贵姨很尽责,每天依旧准备的很齐全。
白雨帆今天起来要比平时早一两个小时。这平时起来的时间就不晚。这今天起来的就更早了,几乎和贵姨起来的是一个时间。
这上班也早,做什么都早。白雨帆闲得无聊,听厨房里有声音,知道一定是贵姨在弄早餐,就好奇地走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
今早她穿着拖鞋。这走在地毯上几乎没什么声音。
而在里面做早餐的贵姨以为不会有人这样早起,就放心地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等白雨帆到了厨房的门边就看到贵姨拧开一个不大的小药瓶向水壶里倒。
这个玻璃的水壶她是知道的。平常是西大少的爸爸,自己那个公公西方老先生平常的饮用水,贵姨每天都会把这个水瓶灌满,因西方老先生腿脚不好。就放到他的右手边。
白雨帆好奇地停住脚步没动,奇怪这个贵姨在向水里放的是什么?难道是西老先生平时吃的药,但看这贵姨向水瓶了倒了些药瓶里的粉末后。又随手把药瓶揣进了衣兜。
这要是平常吃的药,就放在明面上就好。干嘛还要偷着自己拿起来呀,这让白雨帆心里的警铃大振。
难道这个贵姨给西大少的爸爸下药?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吧!
仅仅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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