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质疑（下）547

好，如果方家也是这打算。只怕这件事我们要打起精神来应付了。”

    十一娘头，去跟谨哥几打了声招呼。

    谨哥儿正和徐嗣诫玩得高兴，头也没抬。十一娘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吩咐了徐嗣诫几句……心看着弟弟……！类的话，叫了丫鬟进来更衣。

    徐令宜送她到了大门口：“娘那里，我去。”

    十一娘发现马车旁的护卫也比平常多，餐声了句“侯爷放心”由宋妈妈扶着上了马车，往三井胡同去。

    ……

    方氏看到十一娘，并没有感到奇怪。

    她如往昔般恭敬地给十一娘行了礼，请十一娘到正厅坐下。

    “婆婆回来有几天了，没去给祖母问安，我这个做媳妇的也不好做声。”她接过丫鬟手里的茶，亲自捧给十一娘，“还请四婶婶不要责怪。”然后吩咐丫鬟，“去跟婆婆禀一声，四婶婶过来了。”

    这样的冷静、镇定，显然什么都知道了。

    十一娘索性开门见山：“方家舅爷你要和离，侯爷一头雾水，特意让我来看看！”

    方氏的目光如死水，虽然平静”却带着几分呆滞。

    “我从养在祖母身边，祖母有一次带我去宁海娘家走亲戚。席间有个表舅家孩子，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大家啧啧称奇”都这是缘分。表舅母就，方家娶了我们家的姑娘，不如还一个姑娘我们。大家都好。祖母虽然没有好，可也没有喝斥那些人胡。不仅如此，走的时候还送了胡公子一方砚台，让他好好读书，金榜题名，光耀门楣。”她缓缓道来”语气凝重而沉闷，“谁知道我们回到湖州不久，胡公子就病逝了。”

    既然能在女眷席上”应该年纪不大！

    十一娘道：“那时候，你多大？”

    方氏听着，看着她的目光就有一分神采：“我五岁。事情的经过已经记得不大清楚，还是事后听乳娘的。”

    十一娘了头。

    “等我年纪稍长，母亲开始操心我的婚事。”可能是觉得不好意思，又不能不，方氏脸有些红，“挑来挑去”祖母看中了霍家的长公子。两家正要对八字的时候，霍公子和同窗到河里去摸菱角，结果……下去就没有起来……后来不知怎么，有人就把宁海的事给翻了出来。我克夫。霍公子的母亲……”

    正着，屋罩突然响起个尖锐的声音：“方家也是书香门第，没想到教出来的姑娘却睁着眼睛瞎话。事到如今，竟然还敢在这里狡辩……”

    十一娘循声望去。

    看见三夫人由贴身的丫鬟杏娇扶着，站在东门次的门口。

    她穿了件水田褙子，面容显得很憔悴。

    “三嫂！”十一娘忙起身跟她打招呼。

    方氏则抿了嘴，神色有些木讷给三夫人行了个福礼。

    三夫人冷笑了一声，这才朝着十一娘了头”和十一娘分宾主坐下。

    方氏让人上了荼三夫人随手就把茶泼到了地上，喝斥杏娇：“不是吩咐过你吗？以后只要是方氏的东西，一律不要给我。我还想多活几年。”

    杏娇就偷偷地看了方氏一眼，“缰恐不安地应了声“是”磨磨蹭蹭地去倒茶。

    方氏不以为意”恭手立在那里，眼角眉梢也没有动一下。

    十一娘看着奇怪，把来意了：“方家舅爷刚去了荷huā里，大侄媳妇要和大侄子和离。侯爷特意让我来问问三嫂，怎么这样大的事，也不责跟太夫人一声……”

    她的话还没有完，三夫人已跳了起来：“什么？她还想和离？门都没有？我们勤哥儿有什么错？”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方氏，狠不得一口吃了她的模样。“我就，我们俭哥儿这么好的条件，怎么这家，这家不同意，那家，那家支支吾吾的，原来都是因为你。要不是怕被你克死了，别人怎么会嫌弃我们俭哥儿？我告诉你，这件事，我不会和你们方家善罢干休的！”她胸口一起一伏的，显得很激动。“你就等着勤哥儿的修书吧！”

    方氏却看也没看三夫人一眼，直直地望了十一娘。

    “四婶婶，我和相公成亲也快半年了，我要是那样的人，相公怎么可能好生生地站在这里？甚至连个头痛脑热都没有？看四婶婶待大姐样子，也是心疼人的人。我们方家虽然是门户，可我也是我娘的心头痛，掌上珠。既然婆婆这样不待见我。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她着，就跪在了十一娘的面前，“婶婶，你是个明白人。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家里还有挂念我的娘亲，就成全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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