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嫘祖心想:从守卫和祭说的话可以肯定,带我们来此的人并非风矩,难道我们真的被骗来采血救人的吗?不,不,采血救人根本也没必大老远骗我们前来,或许事情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嫘祖想到此,她转头看了看嫘阿花和祭,又朝洞外看了看,静静地坐在墙角处闭上双眼。
祭背着双手在洞中徘徊,心想:嗜血保命乃癔症,这癔症乃寒疾脏污所致,难道是老天帮我祭不成,幸得我父教授我医术,不然今日非死于非命。
嫘阿花见祭一旁眉开眼笑,她移步上前问道:“祭,这都啥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祭道:“以我猜测,角山王的女人一定得了癔症。”
“癔症,癔症是啥病?”嫘阿花问道。
祭看着几人眼巴巴地求教于她,她俯身于嫘祖耳边嘀咕了几句,嫘祖听闻大惊,轻声问道:“怪不得这般惨痛,原来如此。”
嫘阿花上前问道:“祖儿,祭所说的癔症是啥病呀?”嫘祖看了祭一眼俯耳告诉了嫘阿花,嫘阿花听罢顿时捂着嘴巴瞪起一双大眼。
祭走到栅门边对守卫道:“这位小哥,你大王的女人这般惨痛,为何不求医者?”
守卫道:“求了,但凡医者不能治愈,便要医者开刀取血,唉,不知道死了多少医者,造孽呀。”
祭道:“这位小哥,你想不想立功奉赏?”
卫士道:“你啥意思?”
祭道:“你去禀报你大王,这位西陵鹿鸣氏少主人乃天降女仙,可医治你大的女人。”
卫士闻言道:“啊,不可不可,若医不好,岂不是白搭上我的性命。”
祭上前道:“假如我唤人前来,你可没有立功机会了,再说,医不好你大王的女人,我们也得取血致死,这般道理难道你不懂?”
卫士似乎被说动,他思量一番道:“你们可别害我。”
嫘祖望着卫士离去,赶紧上前问道:“祭,你懂不懂医术呀,开玩笑也得看时候?”祭听罢招来几人嘀咕一番。
片刻,从洞巢中走来一队人,为首者乃一位长者,他进入洞内环视着嫘祖一干人道:“谁是医者?”
祭上前道:“这族西陵鹿鸣氏少主人乃天降女仙唤名嫘祖,她是医者。”
老者拱手道:“你是医者,既然你是医者,请吧。”
嫘祖望了老者一眼,转身道:“我乃天界医宗弟子嫘祖,可医得天下恶疾,你大王患得是癔症,凡得癔症者,浑身燥热,胸如蚁砕,须以热血缓解疼痛,每两三日发病一次,可谓生不如死,这便癔症的可怕之处。”
老者听罢赶紧带面微笑,上前拱手道:“正是女仙所说,洞主夫人得的正是此病,请女仙施法救治洞主夫人吧?”
嫘祖听罢摇了摇头,她静静地坐在石阶上道:“请我医治,须得应我一事?”
老者拱手道:“何事,请女仙明示?”
嫘祖瞥了一眼老者道:“须带上我的弟弟嫘小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