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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这个县城的同龄人每天想的都是离开这块贫瘠的地方,去到书中描绘的繁华大都市。当周围的伙伴都憧憬着外面的美好生活时,他却在想如何才能说服父母留在这里。
大学毕业那年,她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了家乡。所有人都说他傻,放着优越的工作条件来到家乡当一个小小的巴士司机。
可谁知道,他只想尽自己所能为自己的家乡做点贡献。出生于这片土地的她,看过太多穷苦人的无奈,她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起初,一切都很顺利。公交公司的领导很看重她,采纳了她所提议的建立往返于俩县之间线路的计划。
她作为这个计划的提出人,以身作则,无休息的来往于俩县之间,只为了方便大家。车里的乘客也是经常对她嘘寒问暖,表达对她的敬佩。
能够帮助别人,她很开心。
那是一个普通的下午,俩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拦住了巴士的去路。
是迷路吗?她心中暗暗想道。在这片戈壁上,偶尔也有探险的旅游发烧友。
俩个男人刚一上车便换了副嘴脸,迅速劫持了车内的所有人。怎么会有这种人,看不惯拿走乡亲血汗钱的她冲着着他们就是一阵大骂。
被骂的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粗大的手掌揪起了她的头发,将她从驾驶位拽了下来。
好痛,她拼命的反抗着。
谁知,男人却变本加厉,将她拖下车一番侮辱。
乡亲们一定会反抗,一定会救我的对吧,她心中这样想道。
眼角余光扫向他们的一瞬间,她愣住了。
视线里,那些平日和自己谈天说地,和蔼可亲的乡亲们此刻却都将头偏向了一方。那样子,好像是说他们什么也看不到。
可是,怎么会看不到呢?明明自己就在这里,怎么会看不到呢?
为什么会是这样啊?为什么他们要假装没看见。
救救我,救救我,她用劲全身的力气喊道,期待着他们能够转过头来。
可是,听到声音后他们反而索性将头彻底扭了过去。
半个小时,自己被男人狠狠的蹂躏了整整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里,她的求救声从最开始的嘹亮,到嘶哑,再到最后的虚弱。
冷,戈壁上大风吹拂,身体好冷。可是就算这样,又怎么能比的上心中的寒冷。
浑浑噩噩间,被男人搀扶到驾驶位上。
你们这样对一个女娃子未免太过分了吧。车子的最后边,一个身着工装的大叔终于看不下去了,对着俩个匪徒义愤填膺道。
——砰
伴随着一声枪响,说话的大叔中了一枪。
本来有些声音的人群再次回归到一片死寂。
这时候,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帮人好陌生,陌生到让她有些害怕。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明明处处为乡亲们着想,帮他们当做自己的家人。为什么他们漠视歹徒对我的暴行?
就因为,就因为和自己没有关系吗?
已经丧失理智的她吃力的拖起地上大叔,将他赶下了车。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你的伪善让我作呕,她记得自己是这么对他说的。
大叔呜呜咽咽的好像先要说什么,但自己并没有理会。
将他赶下车后,俩个男人无耻的要求她将他们带到县城附近。
她欣然的答应了,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没有人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
汽车行驶了一段时间,俩个男人明显放松了警惕,各自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别耍花样,刀疤脸恶狠狠的说道。
凭什么,凭什么,像你们这样肮脏的人能活下去?
凭什么,凭什么,像我这样和善的人就要受到欺负?
不自觉间,泪水已湿润脸庞。
不!我不甘心!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她狠狠的踩下油门,疯狂的转动着方向盘。
你想干什么?疯女人,快停下!最后的记忆里,是那俩个匪徒的喊声。
自己并没有理会他们。粗暴的怒吼逐渐变成了苦苦的哀求。
可是,谁又会在乎这些?
——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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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说:我承认,描写确实很小白,但这是个努力的尝试,多些环境,即使第一本凉了,那后面练得多了,坑定这方面能力就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