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咱们还是乖乖认错,别挣扎。”
白嬷嬷早就想解脱了,她不想多说,视死如归一般。
“你这个刁奴,老泼皮!”
沈姨娘之恨不能当下撕烂了这个老货的嘴。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沈指挥使还是说说看想如何解决吧。”
迟昭没理会狗咬狗的两人,直接询问沈指挥使。
“这件事舍妹的确是一时情急做错了,不过迟震,当初我妹子同你是姻亲之好,青梅竹马。是你先负心在先,娶了林家姑娘。但我家妹子一颗真心不改,宁愿做妾室也要跟你在一起。
这些陈年旧事我原本不想提,只是做人总归不是菩萨。面对一个抢了自家男人的正妻,一时间想歪了也是情有可原的,你说呢?”
沈指挥使一脸悲哀的看着迟震,那模样倒是他们沈家更委屈了一点。
真是好不要脸啊,迟昭心想,白的都能被说成黑的。
“是啊,老爷,哥哥说的对,我也只是一时想岔了。”
沈姨娘连连点头,心中想着还是兄长这张嘴好使。
“父亲,这话说的好没有道理。当初是你自愿当妾,既然已经想好了做妾为何还要谋害主母。你这分明就是又当又立,说句不好听的,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迟昭说话没有给沈姨娘丝毫面子,婊子两个字极其刺耳。
“你家的教养就是这般?”
沈指挥使冷冷一笑,嘲讽的看向迟震。
“昭儿,注意你的言辞。”
“自古以来,没有下毒害人者配说受害者家教不好的道理!
沈指挥使若是嫌我说话难听,我自可以去顺天府,咱们可以听听府尹大人的说法。”
这事若是打起官司来,对沈家对迟震都是丢脸的事情。
因此两个男人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你敢去顺天府试试!”
“我如何不敢?人证物证俱全,还是沈指挥使觉得你今日能够将我拦住不曾?”
迟昭自幼跟随边关将领习武,年少时跟了世外高人云鹤君做关门弟子。这事沈指挥使也是清楚的,他自认武功造诣定然比不过迟昭。
“有什么事,可以商量。只要你不报官,要求随便提。”
“可以,只要给我一个公道,我不去报官。”
迟昭颔首,转身看向沈姨娘。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难道要将我交给这死丫头宰割吗?”
沈姨娘紧张的看向自家哥哥,颤抖不已。
“这事若是传出去,你的侄儿侄女还如何婚嫁,如今科举!这事情若是宣扬出去,咱们沈家的脸面怎么要?”
沈指挥使恨铁不成钢的冷声道。
“你说,你想要什么公道!”
“毒哑沈姨娘,打断她的双腿,丢去庄子上。每日只有一碗糙米一杯清水,跟牛羊同圈。”
迟昭冷冷的扬唇,她看向沈姨娘,一字一句说出。
“你好狠的心肠!你怎能如此对我!我哥哥可是锦衣卫副指挥使!”
沈姨娘惧怕着瞪大双眼,她双目几乎要从眼眶中跳出来。毒哑,打断双腿,这怎么会是一个深闺小姑娘可以想出的法子呢!她怎么能如此恶毒!
“我知道,副指挥使大人,您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