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为什么要卖掉这块玉呢。”
李璟伸手将那块羊脂玉放在手中把玩,这是番邦进贡的,价值连城。就算是李璟,平生也是头一次见到这般好的玉质。迟昭不是不识货的人,她为什么会卖出这块玉。
“还不就是不把侯爷的心意当回事呗。”
阿泽撇撇嘴。
“阿泽,你说她是不是缺钱啊。迟家本来就不富裕,她父亲又偏心眼。会不会在府中吃喝发愁,捉襟见肘,故而才将这么好的一块玉典当了。”
李璟问的倒是十分诚恳。
阿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迟昭那个跋扈的模样,她怎么可能会吃喝发愁?她看上去应该是那种欺负人的吧。
“属下觉得,您应该是想多了。”
“不不不,你不会理解的。她在家中不受宠爱,一个闺阁小姐过得艰难也是可能的。”
李璟却已然认定了自己的思路。
“晚上咱们再接她去吃饭,顺便再给她买些东西。”
阿泽看着兴致勃勃的李璟,很想问一句,侯爷您是钱多了烧得慌吗?
晚间,李璟又带着阿泽跑到了迟家的墙头。
可阿泽跳进院子找了一通,都没找到人。
别说迟昭了,就连林婉晴也不知去向。
阿泽随便抓了个丫鬟问,那丫鬟哆哆哆嗦的回了句。
“沈家设宴,又将迟家请过去用膳了。”
丫鬟刚说完,阿泽便伸手将她打晕,拖到树下,自己飞跃上墙头,将事情跟李璟说了。
“走,咱们换个墙头爬。”
李璟没犹豫,转身往沈家走去。
话说早上沈姨娘在林婉晴迟昭这里碰了壁,转身便哭天抹泪的往沈府去了。
她哥哥正好休沐在家,听说了此事更是大发雷霆。
立马便派人去太医院请了御医来给迟良玉治病,又吩咐下人将迟良玉直接抬进沈府。
迟震回府之后,便收到了沈府的请帖,遂带着一家人又过去了。
迟良玉趴在里屋还在抽泣,迟震站在院子里被沈指挥使含沙射影的骂了一刻钟。等到御医从屋里出来了,适才停下。
“小姐伤的很重,身上的伤痕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
御医叹了口气。
“那以后会留下疤痕吗?”
沈姨娘紧张的揪着帕子,低声问道。
“难说,还好是及时请了我来,若是按照之前的方子医治,恐怕是要留下疤痕的。”
“迟老弟,你下手也未免太狠了。良玉好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就这般狠心?”
沈指挥使听了,立马横眉看向迟震。
迟震也没料到下手这般狠,一时间倒也是无话可说。
可迟昭却记得,统共打了十鞭子,还隔着厚厚的冬衣,便是再伤着又能严重到哪里去?
“我进去瞧瞧妹妹。”
迟昭迈腿,想进屋。
然沈姨娘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拦下。
“姨娘这是做什么?”
“良玉刚休息下,你这个做姐姐的还是不要进去打扰了吧。先前让你请个太医都推三阻四的,如今倒是关心起来了。”
沈姨娘冷嘲热讽的盯着迟昭,有亲哥哥撑腰,她底气也硬了很多。
“适才还听见妹妹哭呢,我担心,还是进去瞧瞧吧。”
迟昭脚下用力,轻而易举将沈姨娘扳倒,趁着沈姨娘没留神的功夫,疾步走了进去。
“姐姐,你要做什么!”
迟良玉惊恐的瞧着迟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