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错处了。”
不就是白莲花吗?谁不会啊。
“怎么会……我们可是亲姐妹。”
迟良玉有些吃惊,迟昭从未这样过,她真的活脱脱变了个人般。
“那就喝,姐姐也不会害你。”
迟昭立马换上笑脸,将汤药强行送到迟良玉嘴边。
那药无害,但是又浓酸又苦,还是大大的一海碗。
迟良玉半推半就的被灌完,只觉得口腔都麻木了。她苦出了眼泪,一张脸皱巴巴的。
“小姐,蜜饯。”
没想赶紧把蜜饯果子递上来,却被迟昭抢走。
“大夫说了,这药不能跟蜜饯同时吃,否则会中毒的。妹妹放心,过半个时辰这味道自然散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迟昭没心思跟迟良玉多演戏,随手把药碗递给丽娘,帕子擦了擦手,起身走了。
房门刚关,屋内立马传来呕吐声。
迟昭听着,悦耳极了。
前世欠的那些债,一笔一笔的都得还。这点小小的惩戒,还远远不够。
迟昭在后院闹得这一出,没过多久便传到了迟震的耳朵里。
“昭儿也是为了良玉好,良药苦口,这事你怎么也来说嘴。我发现你最近变了,怎么没有从前那般温婉了呢?”
面对坐在对面抹泪的沈姨娘,迟震有些不耐烦。
沈姨娘诧异的抬头,没料到迟震会这样说。
“老爷,昭儿分明就是……”
“好了,淮阴侯还住在府上呢!你要闹也不是这个时候!”
原来是碍于淮阴侯的面子,沈姨娘松了口气,她抹干净眼泪,走到迟震面前,伸手拉住迟震的衣袖。
“老爷,回京我兄长帮我们选好五百亩良田,补做我的嫁妆。”
“嫁妆?兄长未免太客气了,当初我是用姨娘身份请你入府的,按理说用不着什么嫁妆。”
迟震诧异,京城地贵,五百亩的良田价钱可不低啊。
“兄长说,都是一家人,无所谓这些的。不仅有良田,还有铺子钱庄,等回京便都能送来。”
沈姨娘有了沈指挥使撑腰,说话也硬气不少。
“这怎么好意思。”
迟震面色微愣,无事献殷勤。沈指挥使送这么大一份礼,这背后必有别的筹谋。
“老爷,都是一家人。若不是老爷当初愿意帮沈家一把,我兄长也坐不到这个位置上。”
沈姨娘温柔体贴,攀上迟震的胳膊。暖香浓郁,迟震被这美色迷了眼,顺势扑倒。
丫鬟们将房门带上,窃笑着四散开。
军营的交接要比预想中快很多,两日后,迟震一家人便离开漠北,坐车去了京都。
李璟一路同行,他坐的马车比起迟震的要低调很多。
山高水远,迟震浩浩荡荡一行人,难免会引起不少注意。
“王爷,咱们不是应该在漠北多待些时候吗?商户之间的交接还没有做完。”
阿泽抱着长剑,一脸冷漠。
“迟震进京,不能带兵。这么大一行人大多数都是老弱妇孺,但凡被山匪瞧上,一个都跑不了。”
李璟半眯着眼,手边揣着暖炉。
“那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阿泽不解。
“迟家暂时不能出事。”
李璟摇头,指尖点在暖炉的边上。
迟家一倒,迟昭也就没了身份。就算她能活下来,也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平民女子。
平民和皇子之间的距离太远,不好嫁娶。
“王爷……”
阿泽冷冷的瞥了李璟一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