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适应一些吧。不过任山此刻显然没有时间深究这个,既然发现了这样舒服些,他便下意识的把真气都往阳性经脉中引导。这样,任山体里却呈现这样一种奇怪的现象:一边是阳性经脉中真气充盈,一边是阴性经脉中几乎空空若也。就如果那大河之上水坝,一边水位高,一连水位低。那阳性经脉中的真气便若大坝之上水流,时刻冲击着大坝,要往阴性经脉中流去。那大坝,便是任山的意志。
老八把任山提到林中一处放下,举掌便往任山头顶拍落。这时,林中不远处的树上,却有人看着这一幕,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也不见他有任动作,便消失无踪,只好似一阵微风掠过一般。
扬州城中,长乐帮安远堂。这段时间,安远堂的生意却是蒸蒸日上,而且自各任山将自己提纯的几颗丹药后给了他后,内力也长进了不少。本来他在长乐帮中也算不上什么人物,自己的武功修为也似到了瓶颈,多年没有什么长进,这长乐帮中稍有地位之人,谁曾又拿他当回事。自从跟了任山之后,不仅长乐帮中人,便是扬州知府等头面人物,见了他郭智杰,有谁不客客气气道声郭堂主。江湖中人,谁没有点血性,谁愿意一辈子被人轻视。若非任山,自己不知何日才能出头,这心中对任山已是死心踏地。不仅他一人,而且纪雷等人也都是这般想法。至于东方天,虽然满脑子想的仍是复仇,但他素来是恩怨分明之人。若非任山,他现在恐怕早已是山东一具枯骨,更只怕被野兽糟蹋的便是连骨头都找不到了,更何况,任山走前,还塞经他一颗丹药,凭着那些丹药,他现在修为又上一层。按这个速度,只怕找谢烟客报仇雪恨也不是不可能之事了,他对任山更是早有效死之心,只要任山说一声,便是刀山火海,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这日,郭智杰正在处理堂中杂务,纪雷却急冲冲的走了进来,一边嚷道:“老郭,出事了!”郭智杰放下手中账册,抬头笑道:“老纪,这么大年纪了,你怎么还这付风风火火的样子。”
纪雷却没有心思和他玩笑,急道:“真的出大事了。我们整整一船的货给劫了!”郭智杰闻杰,却是瞪大眼睛道:“货给劫了?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纪雷拿起桌上的水杯,也不管是不是郭智杰喝过的,一口饮下,喘了口气道:“我也是刚刚知道。我们从杭州收的满满一船粮食药材,刚出杭州,就在运河上给劫了。”
郭智杰愕然道:“在杭州城外的运河上给劫了?怎么可能?你不是开玩笑吧?”也难免郭智杰如此惊愕,要知道这运河之上,船只来往如梭,日夜不息。不仅沿河不远便有官兵驻守,便是这运河之上,也早让各大江湖门派划分了势力范围。这么多年来,除了几个门派相互争夺地盘,偶尔袭扰一下对方保护的华航外,很少有货船被劫之事发生,更不用说是长乐帮的货船了。长乐帮现在如日中天,特别是任山接掌了武当,又听闻他与少林关系极不一般,江湖上哪还有人敢动长乐帮的东西?
纪雷怒道:“谁有心思和你开玩笑。那艘船上的货被一扫而空后,便连船都被烧了!是船上好不容易逃得性命的一位兄弟,好不容易回到帮中报给我的。我一听到消息,便一路狂奔而来!有这样开玩笑的吗?”
郭智杰这时才回过神来,忙道:“你慢慢说,究竟怎么回事?”
纪雷又喘了两口气,平缓了一下呼吸道:“就在方才,有一位去杭州押货的兄弟,浑身是伤回来了,刚到堂门就晕了过去。被守卫救醒后,便要见我。原来,他们在杭州上好货后,便启程沿运河往回赶。这杭州到扬州路不远,且沿途一直还算太平,他们也没当回事。不料,船刚出杭州数十里,就有一艘小船直往咱们的船撞来。”那小船速度极快,他们躲闪不及,被小船撞了个正着。不料那小船船首的装有铁角,正撞在船舵上,把船舵撞碎了。船便无法再行,这时,岸上却闪出很多人,其中还有不少高手,离岸十多丈便跃上了船。我们船上的兄弟不是对手,不多时全部或伤或死。那些人便把船拖到岸边,把货也全部搬上了岸,然后又把船一把火烧了。他们还故意留下几个受伤兄弟,让他们回来传话。说他们是青龙神教之人,以后运河他们接管了。以后要在运河上做生生意,就要归顺他们。否则,一颗米也运不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