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多与我那几个师兄弟性格相近。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这本领大的人通常也都野心要大些,这事原也怪不得他们。”
“但我却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既然想避免这兄弟阋墙的惨剧再次发生,便该早作准备。但我却在此事却总优柔寡断,总是不忍心下手。若是那时便剪除他们的羽翼,又那里会有今日的书面。”
白自在唏嘘了一会,又接着道:“直到附近几个门派接到赏善罚恶令之时,才想起此事。但想来那鸟使者也快到了,留给我的时间也不会太多。正好这时,丁不四来访。而我与丁不四之间的事,江湖上却也不是秘密。以我的性格,为这事发疯,想必别人也不会怀疑。于是,我便假故装疯,杀伤派中有意于掌门之位的弟子。”
“若是真的遂了我意,只是废了几个领头之人的武功,却能保雪山全派,我背些骂名,也是值了。不料还是没有瞒过所有弟子,有个弟子居然当面质问我,道我只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装疯,排除异己。为了封住众人之口,我只得杀了此人,并且还有意伤了万剑门下几位弟子。”
“但人算不如天算,不料最后还是功亏一匮,雪山派还是没能逃过此劫啊。”说罢,又是长叹了一口气。
任山听到这里,对这老人又多了几分同情之心。不由得叹道:“树欲静而风不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白自在这时却笑道:“小子,你叹什么气。以后莫要因为我这些龌龊事而对阿绣生了嫌弃之心,否则,老子饶不了你”。任山听了,却是哭笑不得,这老头一会儿是爷爷,一会儿是老子,这角色转换的也太快了。不过白自在对阿绣的一片爱护之心,让任山心中也是颇为感动,便道:“爷爷放心,此生此世,我若是负阿绣,便如。。。。。。”说到这里,却找不什么东西来表达决心。于是只好指着那铁链道:“便让我也被锁在这一辈子。”
这时,白自在却笑道:“臭小子想的美,锁在这里,阿绣还不得偷偷把你放了。走,我们上去看看吧”。
这白自在只在转眼之间已经调好心情,顾盼自如,俨然又回复了大派掌门气度。任山见了,心中也是暗暗叹服。
两人来到大厅,白万剑正在头痛处理参加叛乱之人的事。见到白自在回来,心中顿时大喜,迎上前去,却是跪了下来道:“儿子不肖,让父亲受苦了。”白自在却瞪眼道:“是老子迷了心窍惹出来的事,关你屁事。”接着又道:“现在各房伤忘损失如何?”
白万剑道:“除二房廖师兄基本无事外,大叔齐师兄、三房陈师弟、四房刘师弟已经死了。
白自在道:“哦,那你是如何处置的?”
白万剑道:“各房损失都很大,剩下的弟子大多也都是受胁迫。故儿子也没有多加惩罚,只是先让他们闭门思过,等父亲回来再处置。”
白自在闻言却怒道:“老子胡作非为,他们把我关起来还是情有可原,这事也就算了。但既然把老子关起来了,还想对付你母亲,这又算什么?如此不忠不孝之人,留着做什么?”
白万剑闻言低声道:“父亲,这些人只是一些晚辈弟子,也是受了他们长辈之命,不敢不从。并且各房高手伤亡惨重,如果剩下的人也要重处,我雪山派元气可就难回复了。”
白自在沉思片刻道:“死罪可免,活罪难脱。三辈以下弟子,凡是参加的人,全部到后山采矿去。二辈弟子,参加的,都废去武功,后山面壁三年。”
白万剑还要说些什么,边上的阿绣却好似明白了什么,却是使劲拉了拉白万剑的袖子。白自在又接着道:“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不用再提。万剑,前几天我有些神志不清,误伤了一些弟子,你就替我去看望他们一下,代我赔个不是,好生抚恤。”
任山前世好歹是看过很多宫庭剧的,也不禁为白自在这几下叫好。现在白万剑再无竞争者,正是施恩收买人心的时候。但白万剑这个榆木疙瘩脑袋,让他自己去做估计是没戏。于是自己就做恶人,把那些人都关起来。却让白万剑日后施恩去放了那些人,那些人自然会感激白万剑。又让白万剑去抚恤那此受害者,也是此意。而依白万剑的性格,做这些事却是发起内心,自然更加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