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蒙人跃出陈道士家的院子后,到了一处僻静处,扯下蒙面巾和身上的黑衫扔到一边,里面却穿的是江湖人常见的短襟劲装。一人对另一人道:“今天那人是谁?面生的很”。另一人沉吟道:“这事只有帮主和我们知道,难道是贝长老他们?”言罢,拉起另一人道:“无论如何,快些回去通知帮主。”这两人竟直接往城外长乐帮总舵而去。
二人进入总舵大门时,亮了一下腰版,守门的帮众也不阻拦,二人径直进入帮主居所。听人通传二人到来,司徒横便招二人到后园中。二人见了司徒横,行礼参拜后,便将道士宅中之事一一道来。司徒横听两个说了陈道士家之事,沉呤半晌,对两人道:“这事先这样,不要对任何人说,你们回去吧”。
二人回去之后,司徒横想思索良久,也没有什么头绪。按理这事做的极隐秘,且绝不会引起别人注意,办事的二人又是自己心腹,口风向来极紧。司徒横自语道:“且等明日再看,如是帮中人所为,计划还要作些调整”。
扬州除了长乐帮外,还有青竹帮、鱼龙帮两个大的帮派,势力较长乐帮有所不如,但力量也渗透到运河沿岸数省,算是江湖上有数的帮派。这日,青竹帮帮主伍春全正在与诸堂主议事,有帮众跑进来报道:“鱼龙帮帮主何金武前来拜会”。在场诸人听了,都不禁一愣。伍春全道:“这倒奇了,他鱼龙帮只做水上生意,与我们素来无甚交结,他来干什么?”帮中军师王一宁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笑道:“想必是手中的几个码头都被长乐帮抢了,来找咱们联盟对付长乐帮了”。伍春全道:“长乐帮这个任山不知何许来历,倒确实有些手段。不动声色的,几个大码头的工头、货栈掌柜都入了伙,这个何金武想必是急了眼了。”王一宁道:“虽说咱们帮的产业主要是青楼、赌场,但由这任山如此作为,不要多久,这鱼龙帮也就完了。鱼龙帮完了,长乐帮的下一个目标说不定就是咱们了,属于认为还是应该见见何金武的”。伍春全道:“军师说的是,我们便去迎一下何大帮主”。
门前,何金武正在等着,忽然大门大开,只见伍春全领着一众人快步走下台阶。何金武拱手道:“不请自来,还请海涵啊。”伍春全一把拉住何金武道:“何帮主说这话可能见外了,咱兄弟都在扬州城中混口饭吃,住得虽近,平常往来却不多。这邻居也要常来往才对啊,何帮主来就是瞧得起兄弟,说客气话做甚,何帮主请。”便挽着何金武进了门。
到了大堂,众人分宾主坐下后,伍春全便天南海北的扯了起来。何金武几次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伍春全便把话头转开。何金武几次没说上话,终于忍不住,趁伍春全说话的空歇,对伍春全连连抱挙道:“伍兄,伍兄,你就别打趣兄弟了。兄弟此来,是有事要与伍兄相商的”。
伍春全道:“哦,贤弟有何指教啊”?
何金武道:“不怕伍兄笑话,我的来意看来你也猜到了。自从那个任山加入长乐帮后,我手中的一些码头已经变成长乐帮的。这时间长了,恐怕鱼龙帮就要没了。这长乐帮没了,伍兄以为长乐帮的下一步会怎么做?”
伍春全道:“长乐帮的生意在水上,弊帮的生意在陆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自然相安无事啊,哈哈”。
何金武道:“伍帮主是君子,这么认为,也是正理。但只怕别人不做君子啊。你看那长乐帮这几年如日中天,附近的一些小门派,不是被来,就是成了长乐帮的附庸。看那司徒横所为,巧夺豪取,那有一丝象君子。现在又来了一个任山,所为之事前所未闻。居然是有人一旦入帮,就死心塌地,还拉着亲戚朋友一起入帮。眼见这码头就要全成了长乐帮的了。小弟不才,眼见这鱼龙帮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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