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自然是想来看看爸爸你到底有几个儿子,事实证明,爸爸是清白的。”男生语气真诚,眼神中却带有一丝微不可查的轻蔑。
徐哲明无话可说,拿过徐胜泽面前的文件看了看,道:“两份亲子鉴定的结果你都看过了,这下子可以安安静静地离开了吗?”
“你就这么轻信这两份文件的结果?”徐胜泽问出口后,心中立刻有了答案,但徐哲明的沉默还是刺伤了他。
徐胜泽将手中的文件揉成一团扔到旁边,不甘心道:“再做一次,这次我找人盯着做。”
徐哲明被徐胜泽眼中的癫狂吓到了,还未出声,徐胜泽就被男生揪住后衣领,推到地上。
男生白了一眼徐胜泽,道:“你有完没完,就算再做三次,结果也是一样,浪费时间罢了。”
“再做一次。最后一次。”徐胜泽盯着徐哲明的眼睛,希望能从里面看见一丝动摇。
徐哲明本想答应,但手却鬼使神差地连线秘书,叫了保安。
徐胜泽安安静静地被保安架出徐氏集团,面对触手可及的徐氏集团,眼泪再一次汹涌不止。
徐胜泽四处晃了晃,来到一所中学,记得她好像是一位老师吧。
“小兔子,今天又因为什么事情哭了?”
微甜的声音让徐胜泽仿若出现幻觉。
蒋微微伸手晃了晃,顺便拿了一瓶冰水给徐胜泽。
徐胜泽被冰得跳了起来,蒋微微看得脸色都变了,心道:没必要这么大动静吧。
反应过来的徐胜泽感觉有些尴尬,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你在这里工作?”
“不是。”
“哦。”
“话说,你是特意过来找我的吧。”
“没有。”徐胜泽扭过头,半吸着鼻涕。
蒋微微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抽纸递给徐胜泽,道:“发生再大的事情,哭完之后也只能减少20%的痛苦,剩下80%的痛苦要在摸索中通过智慧去解决。”
“照你这么说,在一件事情上哭了五次不就没有痛苦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就算是需要哭上一百次也有人会做,但事实上,它只会让我们逐渐厌恶自己。”蒋微微的语气略显低沉。
徐胜泽看向蒋微微,觉得有些困惑。
此时,一位平头,带着金丝框眼睛的男人气喘吁吁地说道:“呼,呼,微微,又,又在这儿做开导工作呢,快点儿,那边马上就要结束了。如果他同意,就带上他一起吧,人多热闹。”
蒋微微背对着男人比了个“OK”的手势,转头对徐胜泽挑了挑眉,道:“去不去?今天可是高三最后一次体育竞赛,场面十分激烈。”
徐胜泽不解道:“都高三了,不是应该收收心,专注学习吗?”
“都高三了,还死绷死绷的,又不是有专座给他们留着。”
“就是,考前让他们体验一次倾尽全力的感觉也不错。”平头男接话道。
额,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平头男将手搭在徐胜泽肩头,道:“小朋友,先别急着下定论,只要坚定地跟着蒋微微老师走,早晚你们得摔一个坑里。”
“找打。”
徐胜泽看着面前打打闹闹的两人,不快的心情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