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着。
“赤兔……”夜郎瞪圆了双眼,看样子心里有坎儿!
就在赤兔出现那一刹,夜郎一把抓住缰绳,怒斥道:“你小子到挺会看形式啊?咋家与人战得厉害,回头你小子一溜烟连鬼影都见不着,你这不是临阵脱逃是什么?”说罢,夜郎瞅准马屁股,接连给了两脚:“叫你忘恩负义,让你临阵脱逃!”
赤兔反应过来,怒踢着俩儿后腿,像是抗议着夜郎的无理取闹。
“哎呀!哎呀!你还敢还手?脾气见长了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夜郎追打着赤兔,这一人一马,欢闹着进了山!
夜郎四处查看了一番,的确有玄机!
此处丛山峻岭,峰峦叠嶂,植被茂密,瘴气弥漫,确实适合隐匿躲藏。
夜郎驻足在山腰一块残缺的石碑前,播弄一下石碑前的杂草,上面模糊可见‘锁龙峰’三字草书,看上去年代已久。
“好一个‘锁龙峰’,今天我定要把金泽那条邪龙锁死在这里!”夜郎暗自计划着!
顺着古道一直攀爬,只见夜郎两眼金光,所到之处皆万物显现,无所遁形。
火眼金睛亦不过如此。
夜郎不屑道:“雕虫小技,也想瞒得过我?”
夜郎双手环背,双脚一跺便腾空而起,眨眼功夫,他已经站在了峰顶参天古树的最顶端。
他脚尖轻踏在微微下垂的树枝上,随风轻盈的悬浮在空中。
夜郎胸有成竹,恍然大悟:“难怪阳间官府三番两次围剿都无功而返,原来这的确是一位精通五行八卦,能移山填海的主。有这本事,任你再多的洋枪洋炮,都不可能伤他分毫。”
夜郎看着金泽布下的节阵,暗自欢喜:“哼哼,有这等修为才有意思,不枉费我大老远跑一趟!”
他轻抚着腰间的刀把,嘴脸略微上扬:“伙计,刚刚只顾着与那屠龙缠斗,也没能让你好好兜兜风赏赏月,看来今天晚上,咱们能好好玩一下了!”
只见夜郎右手紧握着震动的刀把,往外轻轻一挑,一张充斥着火焰的刀叶呼啸而出!
夜郎悬浮在绿叶之巅,置身于山峦翠林,怪石嶙峋,溪水潺潺组成的五行八卦当中,他右手持剑,平于胸口,左手两指抚于刀柄,刀叶火光跃跃欲试。
“天清地灵,兽随吾转,将逐令行……破!”夜郎咒罢,二指往上一抬,火麒麟应声而出。
瞬时间群山上空火光冲天。
麒麟踏山跨水,穿林过谷,所到之处,无不风轻云淡,化浊而清,生气昂然。
所谓的机关暗道,五行八卦的法阵,摧枯拉朽般瞬间俱毁,化为泡影!
“哼!金泽,我看你往哪里跑!”夜郎笑着道!
“怎么回事?”禅坐中,金泽顿感天摇地动,心神不宁。
此人看上去温文尔雅,书生意气,似乎也是道骨仙风。
“不对,好像有人闯山!青云,可感觉有异样?”金泽飞身伫立,询问身旁的护法!
“属下没有察觉。”
“狄云也没有发现。”
这两个女人便是金泽的左右手,青云护法。
生得肤白貌美,婀娜多姿,古韵犹存,却是心狠手辣,生得一副蛇蝎心肠,杀人如麻,顷刻间便可取人性命。撇开神鬼不论,在凡人间,也数上乘修为,一人一把柳叶长刀,寸步不离,使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
二人乃亲生姐妹,自幼父母双亡,任人买卖,童年岂止凄惨,长大后辗转流落风尘,受尽凌辱。
终于在遇到金泽后,二人命运方才逆转。
也许金泽是垂涎她两的美色,也可能是自觉寡仔出生,深感同病相怜,故而心生怜悯。
金泽倒不吝啬,不仅为姐妹俩赎身,武功法力更是倾囊相授,将二人培养成一等一的高手,杀人机器,一直带在身边,形影不离,亦妻亦友,似奴似婢。
对金泽是言听计从,死心塌地,也无二心。
“主上,我们姐妹虽说日夜陪伴左右,耳濡目染,但天资愚钝,远远达不到主上的意境,无法判断公里以外的情况,请主上示下!”;“是啊主人,你要感觉哪里不对,我们立刻去巡查,但您大可放心,就凭外面那些个虾兵蟹将,想要接近咱们,如同登天。”狄青狄云两姐妹拱手请示!
金泽不语,看上去少有的坐立不安,他转过身,单手抬起,埋头掐算起来。
猛一抬头,金泽有些惊讶道:“糟了,结界被人破了!能破我的阵,绝非泛泛之辈!大家小心为妙。”
金泽思索片刻后道:“青云,你俩去加工厂看守,今晚恐生事端,我去会一会来人,看看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