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都有士兵冲来,排得长长的出城队伍乱成一团。眼见形势难以控制,那城门子竟要关了城门。
这可不行,本来是想趁着混乱逃出去,若是门关了,还逃个屁啊!
兄妹二人相视一眼,提了内力,飞速的冲了过去,跃过了挡车的木刺扎,从还有一丝缝隙的城门钻了出去。
计如琢回头一看,一只布满大茧的手被城门夹得痉挛了一下。那手往回抽了抽,又过片刻,那手断了来到,咕咚掉到了地上。
不敢再看,两人没命的奔逃起来。
腊月二十八,又弄得惨兮兮的兄妹二人终于到了幽州边境。
吃了一顿饱饭,换过衣裳,便准备往那隐秘山洞所处的荒山去。
刚一出门,便被盯上了,计如琢扯了扯计驰,示意他莫要回头。两人一路狂奔,东躲西藏,气喘吁吁的却还是没将人甩掉。
似乎对方也折腾得够累,先现了身。
“裘枢将军?”计如琢看着来人,惊讶的道。
“姑娘安好,我家主子知计姑娘路过幽州,特意让我护送。”裘枢行了个礼道。
计如琢笑了笑道:“是吗?安王殿下如此好心,不但不抢我的东西,反而还要送我走。”
裘枢道:“我们与计姑娘相处还算愉快,再者,主子说了,那些死物可不如姑娘珍贵。若是姑娘让我等护送,那些不开眼的自然知道我们是一路的,就不会有人打主意了。”
计如琢嗤笑道:“我道安王殿下果真如此好心,原来是这样。有尔等护送,我安全无虞,可是,回去之后,太子殿下还如何信我。他定会觉得,我暗中与安王殿下达成了某种协议。”
裘枢微顿道:“计姑娘,你没有选择。”
“本姑娘要走,你们还能硬留不成?”计如琢冷了脸。
“得罪了!”裘枢一挥手,四周的暗卫顿时围住了他们。
“裘枢将军,我记得安王殿下的人,还在盛州等着跟我学东西呢,非要弄得如此难看。”计如琢问道。
裘枢顿首道:“正是如此,我主才交代我,若有可能,应好好与姑娘商议不要轻易伤了和气。”
计如琢气成河豚,狠狠地咬了咬牙,这才说道:“既然如此,却之不恭,上路吧大家。”
一路畅通无阻,再有什么不开眼的,也不必计如琢他们出手。
大年初五,终于回到了盛州。
太子听闻,甚是欣喜,亲自出城相迎。看到裘枢等人,脸色顿时变了变,而后又笑起来。
“裘枢将军远道而来,辛苦了。阿琢,你也真是,怎么好劳烦四弟。”太子嗔怪的说道
计如琢牙酸了酸,回道:“殿下恕罪,我本极力拒绝,奈何安王殿下很是担心留在盛州的随从。非要裘枢将军相送,实在是盛情难却。”
太子听出了计如琢话中的嘲弄,知道计如琢并不愿意与安王有过多的来往,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计如琢平安回来,卫一等侍卫才放下心来。
之后,计如琢就着手变法。
一开始,很多家族反对。直到用了雷霆手段,这才将土地真正分给百姓。
计如琢十六,与太子殿下大婚当日。
安王殿下与宋正率兵前来,竟要抢亲。
被计如琢亲手打败,婚事搁置。
过一年,计如琢打下搏州。同一年,又大败云州。
云州众家言,若太子殿下处置计如琢,便将云州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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