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如妍进言,除去我,换她当太子妃。”
春荠一直跟着她,知道所有一切,大惊道:“小姐,您到底想做什么?”
冬橘却有些不以为意的道:“如妍小姐,怕是没有本事对付小姐。”
计如琢玩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道:“她自然不行,可不是还有二叔吗?再不济,还有我父亲呢?”
春荠颦眉道:“小姐,不可,二老爷此人,你我都是明白的,若他动手,我们怕是控制不了走势。老爷嘛!虎毒尚且不食子,小姐倒不必想得如此悲凉。”
“你不信啊!我其实也不想这样想。尽管这一切都是我在做局,但我肯定,若是我与父亲的权势不能共存,父亲一定不会选我的。所以,这就要取决于二叔,能不能说动他了。”
“好了,计如妍现下肯定还没睡,此事现在就去办,我们现在回去,放消息说明日我要独自出城办事。机会给他们找好了,端看他们酒醒的快不快。”
很快,三骑离府,出城向着南山大营而去。
弟二天,计如琢去约带着春荠夏梅离开军营,并没有带护卫。
计如琢用眼角梭巡着后面,发现他父亲一个属下神思不属,面色懊恼。
心中不由着想道:“呵!醒得够早哇。还是昨日,压根就没醉呢。”
计如琢一抽马匹,马儿嘶鸣着冲了出去,行过不远,果然有人鬼鬼祟祟的盯着。
计如琢并未进城,带着二人从南城外一片树林穿了过去。那几人被摆了一道,连忙打着暗号,从四周突然冒出来二三十人。
计如琢吓了一跳“我艹,这么多人,都说我就一个人,带俩嫩生生的丫头,太看得起我了吧!”
春荠夏梅驭马稍退一步,帮她挡住后面攻击。
夏梅惊道:“你姐,您可真敢啊,还真只有我们三个。”
春荠一枪刺中了追上来的一人,笑道:“你还真信啊!咱们的人就埋伏在树林里,等会把人引进去,杀他们个落花流水。”
夏梅这才放心,专心的对付追上来的人。三人且战且退,短短一段距离,那边已经折损四五人,还有两三个受了重伤。
“头儿,她们进林子里了,还要追吗?”
一人道:“不可,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埋伏。”
另一个道:“怕他娘的,我看准是她发现有人追踪,这才改了道儿,以为进了林子就没事了。”
有一似头目的道:“今日要不就算了,趁她不知我们是谁,早早撤了,以后在做打算。”
那头儿道:“不行,失了这次机会,以后她警觉了,就更没有机会了,给我上。”
那人伸出手拦道:“怎么二小姐就非得死吗?”
可惜没人理他,其他人都追进去了,他十分无奈的看看,自己回了军营。他实在无法听命,恐怕前程要止步于此了,他也帮不了二小姐,希望她命好一点,能够逃出来吧!
甫一入林,三人便如同水中的鱼,敏捷的闪过树木,向着林子中心退去。
“哈哈,都进来了是吧!”计如琢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
蒙面人不知她打什么主意,明明眼前确实只有他们主仆三人,他却莫名的感觉到了危险,带着人停下,死死的盯住了计如琢。
计如琢打个呼哨道:“卫一,林五不在,便由你带头,好好试试这几个月的成效。记住了,一个都不许放走,能留就留一个,不能留全部给我杀了。”
霎时,从树上跳下来了十多个男子,一言不发见人就砍,砍完就退。这些人好似也跟那主仆三人一样,十分善于山地作战。
且好似有队列一般,什么时候出手,什么时候偷袭,什么时候撤退,都好似胸有成竹,紊然不乱,蒙面人很快便倒了十来个人,却只轻伤了对方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