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良辰笑眯眯的,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这些人都打了个冷战。
良辰本来也是没有想要要他们的性命的,应该说说到底她还是有些心软的,若是别人没有害了她在意的人的性命,那么她便是也很难会做出来去伤了人性命的事情。
但是该有的公平还是要有的,是以良辰便是从一开始过来的打算就是要让这些人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收敛,之所以要所有人都伤了就是个警告,而且都伤在了萧瑜受伤的部位,这才叫做真正的报复。
至于出手伤了萧瑜的人,花钎那一下子下去,这人一身的武功就没了,而且没有医治个一年半载的,便是也别想要恢复了。
“知道为什么今儿个会这么做吗?”良辰笑笑,“本来若是正常的交手受伤了,技不如人也是怪不得别人的,我再是个护短之人,也不会这样寻仇,只会与你们找机会打上一场,可最不该的是,你们竟然是用了下三滥的手段。”
在城门外的情形到底是如何,萧瑜怕她生气所以说得很是模棱两可,可良辰过来之后当然不会什么都不问,再加上萧瑜的手下本来就有气,是以便是将当时看到的情形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良辰。
若是对敌之时受伤,良辰怕是还不会有这么气愤,关键是这人突然出手用了下作的手段,这就叫良辰极为看不起了。
以为就只有他们会用药吗?论起用药来,他们可比良辰差远了,甚至跟良辰那些个如今用药用习惯了的手下比都是没法子相提并论的。
既然他们是无耻地用了药而且还是那等不入流的药伤了萧瑜,那良辰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现在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用药,他们那点子本事算是什么,这才叫本事,让你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要怎么做的,还来不及看清楚人家的所为,便是半点儿反抗都不能了。
至于从前伤了良辰或者是别人的,早晚有一天良辰会一个一个清算的,正常打斗的那就再打一场,同样是用了手段的,今天这些人就是他们往后的下场了。
“没话说了吧?”看着南夏国王爷和他那些手下脸上的神色,良辰笑了笑,“既然这样,今儿个咱们的账就先算到这里吧,回头是不是后会有期,我还当真是不知道了。”
“对了,不知道你们这宅子到底是什么时候会有人来?若是指着外头那些人你们就不用想了,在你们的药效去了之前他们都不会醒来的,我怕他们吵嚷会误事,所以就让他们先睡一觉了。”良辰起身拍拍衣裳,打算要走了,事实上她从进来坐在这里就什么都没做,临走之时还留下这么一句气人的话,显然是让那些人更为气愤的。
良辰一站起来,身后所有的丫头和暗卫便是都跟着动,南夏王爷看着他们要离去的样子,张口想要问些什么,可想到刚才开口得到的答案,心里知道就算是这会儿他再开口问什么,那得到的答案想必也是跟前头没有什么两样的。
而且说不定还会听到一些个让人觉得很是生气的话,想到这里,就算是很不甘心看着这些人就这么离去,南夏王爷还是忍着没有开口。
“去,把他们身上的值钱的东西都给收了,还有这宅子里头的,我看他们也用不着。”马上要走到门口了,良辰忽然停住,回头看着满地受伤的人突然说道,“咱们这是来劫财的,怎么能伤了人却是财物不带走呢?”
这话一出口,良辰的手下半点儿吃惊和迟疑都没有,马上就转身开始在那些人的身上和这屋子里头开始搜罗东西,举凡是值钱的就半点儿都没有放过,在那些人的目瞪口呆中搜罗了个干净。
紧接着毫不迟疑地出门奔着全府各处而去,出去之前手里的东西太多了拿不了,还抬手招呼了隐在暗处的暗卫们,小姐刚才说了,这府里头的宝贝也都是不能放放过的,他们自然是要遵命了。
良辰笑笑,身上还是什么都没有,来时什么样子走的时候还是什么样子,转头看着南夏王爷道:“今儿个这府里遭了飞贼抢钱,我看你们还是不要报官的好,否则若是叫人知道你们这么些人连个小飞贼都对付不了,还真是挺没面子的。”
说着便是不顾里头人那些个不敢置信的眼神,转身便是离去了,这银子的事儿本来是没有想到的,临走的时候突然觉得,能做些让他们更为来气的事儿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