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良辰就是奔着要给五哥报仇来的,是以这会儿自然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在外头她就已经是嘱咐过丫头和暗卫们了,这会儿其实也用不着再细说了。
是以南夏王爷便是眼睁睁看着那些个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着他的手下就过去了,紧接着惨叫声四起,一个不拉的,在每个南夏人相同的位置都刺下去了一剑,而这力度必然是比萧瑜所中的那一剑要严重得多。
自然都不会落下,其实这跟这些人什么时候回答良辰的问题没有关系,就算是这些人一开始就老实地回答了到底是谁出手伤了人,良辰也不会放过他们的,要知道当时那些人可是都跟她五哥对峙过的。
幸亏良辰这话还没说,因为在没说的情况下,这些人就已经是如此气愤,若当真是说了,还不知道要恼羞成怒到何种程度呢。
南夏王爷气极,看着他所有的属下他最为得力的手下们就在转瞬之间全部都中箭倒下,中间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眼中充血地转头等着还端坐在那里的良辰:“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不过恶毒的女人良辰没有搭理他,因为南夏王爷很快就自顾不暇了,看着眼前拿着剑过来的蒙面女子,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居然要伤我?”
“哼!”花钎讥笑了一声,看着南夏王爷道,“我知道你是谁?为何不敢伤你?”
“我……”南夏王爷情急之下刚要自报家门,然后却是已经晚了,花钎一剑下去,南夏王爷的肩头便是见血,痛得他止不住地跌下去,跟满屋子七倒八歪的下属们没有什么两样的。
至此,良辰过来的目的已经是完成了一半了,一屋子的人有的是强忍着痛楚,有的则是受不住一直在叫着痛。然而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叫良辰没有半分的动容。
这些跟当初她自己受的伤比根本不算什么,跟伤了她五哥比,更是罪有应得。
痛还没有什么,可这会儿因着这些鲜血和嚎叫,屋子里就连烛火都显得有些阴森,尤其是一屋子的黑衣人仗剑而立,而那剑上头还有鲜血滴下来。
终于是有个人被这场面刺激得不行了,他知道这些人要找的就是他这个下手伤了城门外的人的人,是他没有站出来所以连累得王爷和所有的兄弟都受了伤。
“是我。是我……”一边满眼恐惧地看着良辰等人一边大声叫着。离良辰不远的一个人终于是自己站了出来。
这种心里头的压力是比什么都大的。不说别的,他当真是没有想到在城门外那让他忍不住想要炫耀的举动,竟然是会带来这样的后果,竟然还让王爷也受伤了。
“就是你啊?”良辰扭头看着他。这时候也不会去怀疑是不是谎话了,这样的情况下,想必也是不会说谎的,“刚才怎么不早站出来,可是让我费了不少的功夫呢。”
“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那人有些哆嗦地问着,却是看着已经很是恐惧了。
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些人敢朝着王爷也下手,而且一开始没有站出来,那是因为他们还以为这些人不过是吓唬人而已,要是真的要动手的话。那他们就自报家门,反正他们此来也是大周朝的人都知道的,到时候就说是王爷身体不适所以提前进城好了。
事实上不只是他这么想的,就是刚才那些人也都是这么想的,包括南夏王爷在内。他们以为只要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自报身份,这些大周人怎么都不敢动他们的,所以一开始才尽管被吓到了还是死撑着不说话,甚至在良辰的手下出手打人的时候都没想要开口。
可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对良辰等人来说根本就不是秘密,更确切地说,就是冲着他们的身份来的。
这些人自以为很是隐秘的行踪,其实早在他们踏入大周境内的时候便是被人知悉了,一方面是朝廷派人护卫,毕竟算是南夏国来出使的,至少明面上是这么说的,另外一方面,便是会有一股子甚至是几股势力暗中都在监视着,所以可想而知,这些人还怎么保密。
真是到了京城中之后就不是谁都能跟踪的了,至少这些人也不是草包,他们也算是南夏国的好手了,是以必然是会有些真本事在身的。
当然这本事跟萧瑜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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