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知道在床上呆坐了多久,门外那低沉而稳重的脚步声,越发的近了,这不禁让叶馨内心微微一颤,是他来了,是那个自己根本就不爱,又不得不嫁的刑子夜来了。
她即将失去自己的身子,这是叶馨所不能接受的事实,双手紧握,似乎屏住了呼吸,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叶馨缓缓抬起了头,和他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她唯一能看到的,只有刑子夜的冷漠,那眼神中满是冰冷,没有一丝柔情,呵,这似乎是他永远无法改变的特性吧。
收回了眼神,叶馨的表情很是平静,当然心里也是如此了。
慢慢的将丝带解开,叶馨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平躺在床上,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
别过了头,避开刑子夜的那双眸子,以及他的嘴脸,叶馨只是希望今晚这侍寝能快些结束。
双手紧紧的抓住床上的被子,在身子传来了痛楚的那一瞬间,叶馨忍了许久的泪,顺着眼角慢慢的滚落而下。
第一次,就这样没了,呵,叶馨在心中苦涩的笑了笑,可是又一想想谭烨,她的心里也就平衡了许多,这十几年,谭烨为她做的,为她付出的,是叶馨这辈子都无法回报的,这似乎是叶馨唯一能为谭烨做的事情了。
漫长的过程终于结束了,叶馨无声的穿好了衣服,而他,那个占有了她的刑子夜,穿好了衣服扬长而去。
第一次就这样在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的温度下,被他夺走了。
刑子夜走后,叶馨蜷缩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楚,那痛楚是来自内心最深处,是那么的真实,是那么的强烈。
刑子夜回到了房间,心情有些烦躁不安,坐在凳子上,小口抿着茶,脑海中一直浮现出叶馨的那张脸,她如此的安静,那眼底的最深处,有那无法掩藏的,非常真实的伤痛,那伤痛,来自于哪里?难道是来自于侍寝?
呵,刑子夜一边摇头,一边嘴角泛起了弧度,僵硬的笑了笑,可是笑过了之后,刑子奕的心里莫名的多了一分悲凉,难道是叶馨扰乱了他的心扉吗?
这侍寝,对于别的女人来说,是何等高兴的事情,为何她却如此伤心?从她的眼神中不难看出,她不情愿,但是又不得不接受,难不成她的这个决定,只是为了谭烨?
想到了这里,刑子夜莫名的气愤了起来,他在她的心里,就那么一丁点的位置都没有吗?在她心里,谭烨和刑子奕永远都要比他刑子夜重要吗?真的是这样吗?
刑子夜越想越气愤,愤愤的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叶馨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要把他自己变成她心中最最重要的人,就算不是最最重要的人,他也一定要让叶馨知道,他才是主宰叶馨命运的人。
从凳子上坐起来,刑子夜给自己的伤口上擦了一点药,包扎好了伤口后,就上床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