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乐得逍遥,爱干什么干什么!”
“话虽如此说,只是不要再赌气了!若不是她给我解药和钥匙,你不是一样不能活?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你的!去吧,啊!”莲夫人抚过秦莫额前的碎发,声音低低,语气温婉。
“你呀!总想着他人!说不定她还想要你的命呢!”秦莫嘴上有些愤愤然,但语气已有些缓和。
晚风微微,雪花飘扬。
屋檐下两个火红的灯笼轻轻摇摆着,映出许多斜飞狂舞的细密雪花。
秦莫依稀记起他和怜香大婚的夜晚,那一串串、一片片的火红灯笼映亮了半边天,温暖异常。只是一忽然,曾经的新人都变得满目苍痕,曾经的温情俱化为冷若冰霜。
纵是心力交瘁,纵是一伤再伤,那个女子终是不能忘。
手提灯笼,推开冷香苑的大门,寂静得一片凄然。
看到秦莫的到来,小玲有些吃惊。她以为秦将军应该早就忘了有这么一个处所吧,因为好长时间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就是偶尔遇见,他的表情也是冷冷的,仿佛他对怜香的寒意辐射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再也不登门,一个在夜晚默默流泪。
“小姐她睡下了!”小玲看着那人依然冷着的脸,胆怯地说道。
“没事,我就看看她!不要叫醒她!”秦莫摆摆手,自顾走向里屋的方向,轻轻推开了门。
屋里很是寒冷,没有一丝温暖的感觉。秦莫不由打了个冷战。
熟睡中的怜香脸色有些苍白,明显消瘦了许多。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一滴泪珠,似落未落。
秦莫一伸手就想抚上这张沉静的睡颜,但他的手停留在空中,定了定,又收回来。
他多想俯下身子吻上那略显苍白的唇,他多想把她拥在怀里紧紧地温暖她冰冷的心。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心里的那道坎阻止了他的任何亲密行为。他过不了自己那道关。
于是他蹲在在怜香的床边,握着被子外露出来的冰冷的手直到温暖,他静静地注视着那张毫无反应的脸,很久很久……
是什么让自己有些呜咽?是什么湿润了自己的眼?
秦莫叹口气,把那只手塞进被中,轻轻掖了掖怜香身体四周的被子,起身离去。
“她这一段还好吧?”秦莫走出屋外,冲垂首侍立的小玲问道。
“好什么呀!白天吧!看起来还正常!一到晚上就愣愣怔怔的,也不知在想什么,有时就哭。前几天还病了。”小玲边观察着秦莫边小声说着。那张男人的脸看起来不那么冷了。
“病了?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屋里为什么不生了炉子?那么冷!”秦莫皱起眉头,有些恼怒,有些激动。
“她前几天有些风寒!现在已经好了!她不让生炉子,说天冷就冷吧,管它呢,还说闻不惯那种味道。”小玲也不知道是自己那句话得罪了秦莫,莫名地有些害怕,向后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