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较量 2

丫头，也不害臊！”

    秦莫虽没有听到她说了什么，但他想这句话一定和他有关。

    “好了，你出去玩吧！我和你母亲还有话说！”楚暮云推开了惜玉，语气中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哼！就想着娘！”惜玉不服气地掐着腰，冲他父亲做个鬼脸一阵风的跑出去了。快出门时她回过头看了秦莫一眼，脸上飞起两片红云。

    “女儿告退！”怜香知趣地走过来，眼睛盯着地面施礼而退。人们纷纷退下，大厅里只剩下秦莫、楚暮云、莲夫人。

    秦莫不知道他是否应该离开，以他护卫的身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在迟疑间，楚暮云道：“秦莫，你不必退下！”

    “是！”他答应一声，有些困惑的看着那对四目相对的夫妇。

    “头疼可好些？”楚暮云的话语有着让人融化的温柔。

    “一点都不痛了！”莲夫人含笑答道，脸上一副感激的表情。

    “来，我给你按按！”楚暮云不容她答话，轻轻拉过她，让她躺在他的怀里，去除掉一件件叮当作响的金银首饰，扔在桌上。然后轻揉着她的太阳穴和头顶。

    莲夫人云鬓散乱，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这种过程。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竟然呼吸均匀地睡去了。

    楚暮云渐渐停下了手，静静地看着她，像在欣赏一个看不够的艺术品。半响，他抱起她，离开时，似乎怕惊醒了她，小声对秦莫说：“在这里等我！”只一会儿，楚暮云便出现在秦莫的面前，他铁青着脸，冷若冰霜。

    明明刚才还和莲夫人柔情蜜意笑意浓浓的楚暮云转眼之间就变为另外一张脸，真是令人捉摸不定。

    “走，上校场！”楚暮云低喝一声，冲发愣的秦莫命令道。

    校场是很大的一片空地。可以骑马、射箭、摔跤、格斗，还可以进行各种军事训练。已经有人在那里操练了。

    这些人拉出去是一个可以征战的军队，拉回来就是一队出色的禁卫军。

    楚暮云拿起弓，很快地抽出白羽箭，一箭一箭向百步之外的箭靶射去。几乎箭箭中靶心。他似乎有着满腔的怒火，想要迸发出来，他抽出箭，又咬牙拉满弓，一支支斜射向半空中，那箭宛如一只只白色羽毛的飞鸟，急速地冲出去，转瞬即逝，不知道跌落到了何处。

    箭囊里的箭射完了。

    “秦莫，抽出你的剑，我们比划比划！”楚暮云回头看着秦莫，凛冽的冷颜，深邃的眼睛，让他不寒而栗。

    楚暮云摔下了上衣，暴露出古铜的肤色，矫健的肌肉泛着令人震撼的光芒。看到他脊背的那一刻，秦莫一下子惊呆了，他的背上横七竖八十几处伤痕，其中一处有一尺多长，从左肩一直延伸到腰下，触目惊心，令人胆战。

    这是一个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将军，他在奔赴疆场时，必是冲在前方，将生死置之度外，面对枪林箭雨，侥幸捡回了一次次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