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上那蛊医,怎么可能!
根本不可能。
皇上再怎么认可那蛊医,选女人也是要看长相的,后宫唯一一个长得不怎么样的虞姬,不也是对皇上有恩嘛。
其他人怎么可能。
很快不一样的声音又出来了,说蛊医这次相当于救了皇上一命,蛊医也对皇上有恩。
随着各种各样的流言四起,孤雁再去给皇上治病的路上,都看到了几个自以为很隐蔽的妃子,带着他们浩浩荡荡的随从在悄悄的盯着她。
一连多日,孤雁有些坐不住了,在蔚祈然再一次来到她的住处以后,忍不住的开口,“皇上可是身子有些不适?”
蔚祈然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大手一挥,后面跟随着的宫女太监队伍开始大张旗鼓的支桌子,布菜。
孤雁的身子隐约有些颤抖,“皇上,草民只是一介蛊医,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
皇服男子缓缓抬头,神情之中是不曾掩饰的戏谑,“朕也只对蛊术感兴趣。”
“这些菜是御膳房的新品,不知道蛊医是否愿意和朕共同尝试下?”
身后的宫人都悄悄地退了出去,偌大的室内只剩下蔚祈然和孤雁二人。
孤雁没有开口,这几日她的生活已经遭遇了很强的麻烦。
那些嫔妃起初还只是在围观她,也难免的会有一些大胆的,让人传话警告她。
她气愤,又不好出手。
动了皇上的妃子,这罪名可不是她一介草民承担得起的。
“还需两次,皇上便不需要草民了,届时草民依然不会留在皇宫,皇上何不上次草民两日的安宁?”
孤雁径自跪在了地上,腰背挺得直直的,大有蔚祈然不答应,她就不起来的意思。
蔚祈然勾唇,对这一切并没有很在意的姿态,“你不会真的认为,帮朕治疗结束,你就可以回去了吧。”
孤雁猛然抬头,脸色一变再变,“皇上这是何意?”
蔚祈然夹菜自己先吃了起来,“字面上的意思,要么教朕蛊术,要么带朕去魔教,没有其他选择。”
“皇上这是强人所难。”
在孤雁震惊不已的目光下,蔚祈然悠悠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朕就是在逼你做选择。”
蔚祈然起身走到孤雁的面前,孤雁低着头,双手颤抖着,努力的克制着内心的怒火。
“朕曾经有一个很在乎的人,但是她不在了,一切都是朕的错,只不过朕依然,想见她最后一面,不论生死。”
“这个要求对于你来说或许很过分,但是你可以和朕谈条件,朕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蔚祈然真切的看着孤雁,魔教中人恨他入骨,包括他的母妃在内,根本就不会有人再搭理他了,不论他是不是真心悔过。
从孤雁的身上下手,也是因为没有办法,当然还有,是因为一种莫名的感觉。
每一次在面对孤雁的时候,蔚祈然总觉得他们之间或许应该是很熟悉的人。
只是他很清楚的知道,他和孤雁之间并未见过,也不知道这种熟悉的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
孤雁抿着唇,脸色异常难看,僵硬的开口说道:“皇上误会了,草民什么都做不到。”
“是做不到,还是没诚意?”蔚祈然盯着孤雁的眸子里酝酿着杀意,孤雁不可能做不到,不论是他的哪个要求,孤雁都做得到。
燕清歌是魔教圣女,身份和其尊贵。
这个孤雁的本命蛊虫和燕清歌的是一样的,只能说明孤雁的身份不在其下。
孤雁猛然的站起来,什么礼数也不顾了,“草民说了,做不到,那就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