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稍稍撇了一眼右边的鸽子,立即精神焕发,不停地用翅膀磨蹭身边的鸽子。
两人看得傻了眼,立群心里立即生出一股侥幸后的心里:“还好没有让王烟烟那个畜生得逞”
眼看朱高煦眼色越来越冷漠深沉,心里又露出一丝羞愧,自家王爷怎么也是个八尺男儿,凭她一介女子,万一要是发生了什么,自然也是自家王爷占得便宜。
于是面含悲色抱着正常那只鸽子扶手跪下:“属下知错,请王爷再给属下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朱高煦面色阴寒,狠狠地往他手中的鸽子滴入一毒药。
那鸽子刚刚咽下毒药,立马眼嘴流血,不停地抽搐,片刻毙命。
朱高煦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满意地将这瓶毒药装入袖中。
立群和另一只鸽子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鸽子看着还在流血的同伴,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稍片刻也吓死了。
立群看着两只死掉的鸽子,倒吸一口凉气哀戚戚地说道:“王爷,小的上有四口老人下有两口小儿,全家就指望着属下每月这点俸禄,小人活得是亚历山大呀,但是要是没了小人,他们....他们可就没法活了呀”
朱高煦厌恶地说道:“我都听了八百遍了,再有下次,定不饶你”
府外汉王府夫人投井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大街小巷,难免也传入宫中。
坤宁宫内,曹国长公主的女儿李静儿正在从桂嬷嬷手里接过鬓梳,略带讨好地给皇后细细地梳着头发。
皇后端庄地坐在铜镜之前,看着自己又多生了一根白发,不禁又生出淡淡地忧虑。
林静儿把皇后一根白发藏起说道:“娘娘,您现在仍旧有所有女人都羡慕的容颜和气色,不必为了白发徒生烦恼”
皇后已年过四旬,对样貌自然是再无可挑剔,看着静儿孝顺的模样,时时也想着远嫁和亲的女儿们。
片刻之后,一位女官急急的赶了进来,看了一眼皇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皇后头也不回,淡淡地开口问道:“何事?”
女官犹豫片刻,说道:“回禀皇后娘娘,汉王府传来消息,汉王妃邀汉王共饮,却用合欢香这样的下作之物诱惑汉王,汉王不从,遂跳井自杀”
想了一想措辞,不应该说汉王不从,随即顿了顿改为:“汉王不喜,王妃才跳井胁迫”
话音刚落,皇后当即骤然睁开眼睛,皱着眉头呵斥道:“胡闹”
屋内所有人皆被皇后的强大的气场下了一跳。
女官扑通一声跪下,随即赶紧补充说道:“不幸中的万幸,没有流产的兆头”
听女官这么一说,皇后的怒气总算消掉了一点,满是无奈地摇头说道:“那日看她就是个不安分的,现在才刚刚进了汉王府,就用那些下作手段迷惑汉王,迷惑不成就跳井威迫,怎会有这等不知礼义廉耻之人?”
李静儿闻言,轻轻将手中的梳子放下,帮皇后轻轻地按摩微痛的额角说道:“皇后娘娘不必动气,我与烟烟自幼长大,她的性子一向张扬跋扈,但为人并无恶心,许是有难言之隐,待我去帮娘娘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