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递与绢帕,拭泪娇弱之样,可把灼华看的目瞪口呆,噎的说不出话来。
“太子殿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云栾王怒不可遏的瞪着他。
“这......这......可是那日公主明明就好声好气应下,还说绝不反悔,怎么今天又说是我要挟才应下。”灼华满腔疑问不知从何问起。
公主还是那个公主,只是人儿却不是那般温柔似水,换下的只是一张玉面皮囊狡诈的灵魂。
“殿下息怒,若是退婚就能换的殿下玉体安康,两国和气,那楚妍愿意退让。”楚妍道。
“那就退吧。”灼华赶忙接话。
这边蓬莱仙王就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般,又说道:“如此胸怀,得此女乃我蓬莱之幸啊!这婚事朕来亲自做主,由不得他人。”
灼华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一个人变脸变得比那戏台还快,一个人又完全视他为无物,根本就是如坐云雾。
“我怕是殿下不中意,嫌弃我这病娇娘。”楚妍拾起绢帕轻掩嘴角。
不过再怎么娇弱无辜的美人儿,在灼华眼里也是堆泥人,本就蓬莱一混世魔王,平日不理倒也相安无事,现在就是太岁头上踢油罐火上浇油,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怒气腾腾地就攥起楚妍的细腕,用力一捏,烈焰钻出手心,那病娇儿就疼得直叫。
“我最恨那表里不一的人,那日你不答应也罢了,如今答应了倒是满口胡言,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也敢什么屎盆子都往本太子头上扣。”
“大胆!你真当我云栾是死了吗?”云栾王气的拿起桌上的茶盏就怒摔在地。
年少轻狂,怎可怕一垂髫老儿,灼华单手一松,楚妍就摔倒在地,只见他迈开大步,一脚跨上独座,轻撇鼻翼,狂傲不羁地抬起下巴,瞅着云栾王。
“哪来的老头,刚刚就怪里怪气,我蓬莱也不是死的,不还有我吗?”
这一撩火拳就要落下,云栾王也不是吃素的,绕掌一推,御风而出,刚才还一脸狂妄的少年瞬间就被打翻在地。
“我看就是死的。”云栾王阴阳怪气地说道。
这可把灼华激地火冒三丈,一指点地,一个跟斗,翩翩而落,怒瞪上堂。双掌和拳,含气敛魂,两掌中便团起一球大日金焰。
眼看形势已经超出控制范畴,灼华就要破开御火之术,仙王只好绕指施法,拨动时空,将时间的轮轴定格在此,那食人焰火便灭了烟,无影无踪,只留一人抱拳在那。
“云栾王息怒,犬子教导无方,让您见笑了。”仙后赶忙示意仙使将灼华带下,可这场闹剧一方唱罢一方又起。
“蓬莱就是这么对待来客的?”云栾王气焰未消,灼华这样硬碰硬只是让他更加愤怒。
仙后轻声吩咐,一等仙使便献上御前才摘上的千年灵桃,这灵桃乃是今年才折下,吃上一口凡人起死回生不说,仙人更是能突破修为,此等佳品也只有蓬莱仙尊和皇者可享受。
云栾王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几颗灵桃就像打发云栾,那不就跟自家门口给撒泡尿还屁颠颠给人擦屁股一般吗?
他怒不做声,翻手间就打翻了华盘,最后一点脸面也不留给蓬莱,就拉起公主夺门而出。
身后的云栾王后还在和声和气地劝架:“王上就是这脾气,也是爱女心切,并无恶意,望蓬莱能谅解。”
“这事本就是我儿鲁莽,是蓬莱应该赔不是。”仙后说。
“太子年轻有为仙术非同凡人,乃蓬莱之喜,这婚事事后本宫会给蓬莱一个答复的。”
两人打太极似的圆了过来,这云栾王后说完也跟着云栾王走出了蓬莱客殿。。
空荡荡的堂上徒留两人,撑着眉头暗自神伤,不知两国走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