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栎木进入楼上的密室:“老爹,客人。”
房里被称为老爹的人向对面的客人点头致歉,起身退到一旁。
“怎么回事?”
“闹着要见您。”
老爹皱了皱眉头,头疼的转身,陪笑道:“盟主大人,真是不好意思,这单生意得罪不起啊,怠慢了管事是要罚的。”
沐景泽摩拳擦掌的笑眯眯地说道:“老爹,先去忙吧,本盟主这里不急,找两个美人来补偿就行。”
“当然,当然,盟主今日的消费算在我账上。”老爹转身吩咐刚刚进来的栎木,“去吧,给盟主大人找两个身行好的。”
老爹一出门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了林梓萱。
“阁主,你来做什么?”
“你是谁?”林梓萱狐疑的抬头,眼前这个丑八怪是谁?
“哦,我易容了,你不沉醉在温柔乡里,来这儿做什么?还不易容,想让大家都知道你堂堂永安郡主,天天逛花楼是么?”
“漓...泫然,今天上午雲竹被宫里的人带走了,你知道被带到哪里了吗?”
“果然,平白无故的我还以为你是想我了呢。”漓泫然撇撇嘴。
“别贫了,快,你到底知不知道?”
漓泫然稳稳当当地坐在桌子旁边喝茶:“不知道,宫里又不是我们的人能轻易插进去的。”
“擅闯皇宫被抓住是要治罪的,泫然哥,你就告诉我吧。”林梓萱忍不住上前一步。
“你又如何坚信,我一定会知道呢?”
“我...”不过几面之人,我怎么如此信任他?
“老大,查出来了,上午是有一人被带往敬事房地牢了。”冰月还以为阁主知道漓泫然让查的事情呢,进门也不避讳的报告了早上调查到的内容。
“敬事房?漓泫然谢了,回头再聊。”林梓萱一听便坐不住了,从窗户窜了出去。
冰月一脸懵,呐呐的问:“老大,跟吗?”
“跟什么跟,自生自灭去吧,气死我了。”漓泫然一甩袖离开了房间。
冰月撇撇嘴赶忙跟上,老大这是春心萌动,外带吃醋了?老子这是招谁了啊,不跟着才会死的好吧。
敬事房
“哎呀,今日送来那名军妓可真不错啊!”
“住嘴,这深宫大院的可不能随便乱说话。”
“怕什么,这敬事房地牢没事儿谁来,我跟你说刚刚我送去的时候还趁机摸了一把,那手感啧啧。”
“唉,据说这个人之前是个极品男宠呢,后来不知怎地竟然被捉回来送到军营了,唉,可惜了。”
暗处林梓萱听到这儿更加确定,这两个人说的就是雲竹了,军营?军妓?但愿不是我想的那样。现在是要先知道雲竺被送到哪个大营去了。
几个理事穿着模样的人走过来吩咐道:“你们两个聊什么呢,安静站好了,大爷我们去喝点酒,回来出事了小心你们的狗命。”
刚刚笑闹的两个人也不敢说话了,殷勤地点头哈腰道:“唉,是是是。”
“走走走,喝酒去,刚刚送了个军妓害得我都心痒痒了,晚上去倾阁玩玩啊。”
“算了吧,那儿可消费不起,而且只让看看,真是无聊。”
“哎呀,看看美人就当养养眼喽,总比对面的春风楼……”
刚刚还谄媚的两个人,换了一副嘴脸,狠狠地朝那几个理事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真是的,神奇什么呀。”
“来来来,我们喝酒。”
“唉,兄弟,你先看着,我去放个水啊。”
“去去去。”
远处刚刚喝酒的两个守卫,其中一个摇头晃脑的就出来了,林梓萱瞅准机会,俯身下去,拿刀抵着他的腰在他呼喊之前,点了他的哑穴。
“别说话,我就想问你几个问题,想活命就老实一点
“唔...”那个守卫拼命的点点头。
林梓萱解开了那人的哑穴:“刚刚你带走的军妓送到哪个大营里了?”
“城西铁骑营。”
“城西...”糟了,不是母亲管辖的,这可怎么办?“为何被带走?”
“这...”
林梓萱将手心里的药丸塞入侍卫口中:“哼,想要解药就老实交代。”
“因为...因为他伺候某位大人不周,收押到敬事房,本不应该今日送到军营,但昨日军妓暴毙,被送过去充数的。”
“行,表现不错,”林梓萱拿刀背拍了拍他的脸,“放心,刚刚那个是迷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天啊,雲竹如果因我而出事,我真是不能原谅我自己。
靠着黄昏夜色的遮蔽,林梓萱快速的在军营里穿梭,但毕竟不熟悉地形,只能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找一通,好几次险些被发现,这样可不行,多一时雲竹就危险一分必须快一点找到他才行。
林梓萱悄咪咪地抓了一个落单的小兵,迅速扒了她的衣服,低着头沿着角落里走,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站住,你是谁,在干什么呢,向角落里藏着?出来。”
林梓萱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将匕首藏在衣袖里。
“说话,看你这打扮倒像是一个伙头军。”
“回统领,新来的,迷了路。”
“伙房在那边,你向主帅的营子去干什么?说伙头军的暗号。”
伙头军的暗号,鬼才知道,不管了,随便蒙一个:“我是一棵大白菜。”
问话的人愣了一下,继续问:“今夜,是不是刚刚送来几个军妓?”
“小的不知,军妓刚送来是先给统领们送去的。”
“行了,你走吧,别再走错了。”
“是。”林梓萱脚下抹油般的逃走了,不对啊,这几个统领看着有点奇怪,算了不管了,不关我的事,回头再说。
那个统领在林梓萱转过身之后刷的一下就没了。
“怎么样?”
“主上请放心,鱼已经上钩了,只是上面那位会惩治她吗?”
暗处的人转了转手上的戒指“不可能,她妈还没倒,她怎么可能出事,先给她找点麻烦,我们的目的是扳倒那个最大的。”
两人说完就在暗处隐匿了身影,消失不见了。
“你个死丫头又去哪儿偷懒了吧?去,去把饭菜送到栗上尉那里去,栗上尉寒冰掌刚成,又升了上尉,可怠慢不得。”林梓萱还没走两步呢就被一个围着灶裙手里拿着食盒的人拦住了,那人明显是认错了人,将食盒一塞,就走了。
林梓萱哭笑不得的看了看手里食盒,算了当个掩护得了。
林梓萱苦苦寻找的雲竹,情况并不算好,被蘸盐的竹鞭一顿抽打,从昨日到现在还滴米未进,两眼早就被高烧折磨的肿胀难耐,根本睁不开眼,无半点反抗之力,只有感官尚且清醒,模模糊糊之间,只感到一股寒冷之气向自己靠近。
“郡主,是您么?”这么快就来了,倒比预想的要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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