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本想跟她说好多话,聊好多关于她最近几年的经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想要开口的时候心如刀绞,如鲠在喉,感觉知道的越多就会愈发的难受。她好像到习以为常,对此不以为然,安静的睡着,睡觉的样子还是像六七年前那样,卷缩成一团,卷缩在我怀里,身上软绵绵的感觉,带给了我无限的回忆。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和她相遇的场景,可能是在上海的某个地铁上,也可能是在上海闹市的某条街上我们擦肩而过,更或者是我去求职的面试官,抑或是在我们的同学聚会上,更甚至是在她和老王的婚礼上。。。。。。我想过无数种场景,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一种方式。想着想着我便搂着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发现她还在我怀里熟睡,这丫头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爱睡懒觉,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涟漪,惊悲交加,惊的是当年活泼可爱的小女友现在还在我怀恋,悲的是,跟以前一样,她永远只能是短暂的属于我。我轻轻的将胳膊从她脖子下面抽出来,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外面一片雪白。好多年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了,今年可真不是平凡的一年。刚从上海回到家里的时候,就常常听老一辈说,今年刚入冬的时候老是打雷,冬天打雷可不是什么好事。果不其然,今年庚子年,楚地就大疫了,举国上下都开始了封城,老百姓开始闭门不出。
外面下雪了吗?大吗?现在几点了?小灵醒过来,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问道。
嗯,挺大的,十点多了。
啊?那我怎么回家啊?
不回了呗,留在这儿,刚好我家缺各位儿媳妇。
切,我才不稀罕。
赶紧起来吧,一会儿去看看有没有进城的车,你从万州城区回奉节吧。说罢,我出去洗漱了。
洗漱回来,只见她早已穿好衣服,跟来的时候一样,依旧那么清新动人。
吃早饭吗?
不吃了。
我先下去,看看我家里有没有人,没人我给你发信息,你在下来。
嗯。
我开门,换好鞋,走到楼下,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外面门市的药店只有一个人在懒洋洋的玩手机,见状,我便给她发了个信息:下来,我在外面等你。
不一会儿,她便下来了,走到我跟前,习惯性的靠我很近,药店的阿姨往我这边也撇了一眼,想问点什么,但是最终又没问。我也担心被他们发现了,毕竟在他们眼里,我可是名副其实的老光棍了,都快三十了还没个对象,突然出现个女的,肯定能成新闻。想到这儿,我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说道:还是不要靠这么近吧,不好。她眨巴了一下眼睛,也表示默认了。我带着她走到大巴车站,上面停运两字赫然在目,又打电话问了几个黑车司机,都表示现在雪太厚了,出不去,下不了山,如果非要去城里,只能是先下山,然后到山下面的镇子上,看看还有没有车,不过目前疫情的原因,百分之九十是没有车的。当我把情况告知小灵的时候,她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变化,然后她便说:你告诉我下山的路吧,下去了我自己想办法。
这可怎么行啊?这么大的雪,你一个人,铁定不安全啊,万一出点啥事,我可担待不起,你非要走的话,我送你下山吧,这可是十几公里山路啊,下山至少要半天,而且还这么大的雪,你确定吗?
嗯,我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儿,所以我必须回去。
呵,难道还有约啊?
随你怎么想,我走了。话刚说完,扭头就走。
我也意识到我刚刚说错话了,于是急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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