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的微博都点击量还行,就是无人评论,原来路过我这座小岛的人都是和我一样默默的小透明。
有说这个妈妈的目的是想把孩子打造成网红,结果没想到把自己送进了监狱,耽误了孩子的前途。至少未来孩子想去公检法等部门工作,政审通不过,身家不清白了啊。长远的不说,就当下而言也有很大的影响,就像有一个网友举例说,有这样一个低素质高心机的妈妈,很难想象她会教育出多好的孩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为了自己孩子的未来,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靠近这个妈妈的孩子,不可以做朋友,连说句话也不可以。
即便知道被欺骗,丁梓年却觉得她很可怜。
霍桑小说《红字》里海丝特·白兰终身带着红A字生活,以后“小岛里的大海”也要带着这虚拟却沉重的红A字了,因为造谣,因为撒谎欺骗带来了恶劣的社会影响。
丁梓年不知道她有没有机会同《悲惨世界》冉阿让有赎罪的机会。不会有哪个好心人,像主教米里哀,收留了他,称他“我的兄弟”,并把招待客人才用的银餐具拿出来,与他共进晚餐,留他住宿,即便冉阿让再次犯罪偷走了主教用餐的银器,警察押回主教家,结果主教说,“呀!您来了!我真高兴再次见到您。我得提醒您,您把烛台忘记了,它和别的东西一样都是您的,您可以变卖200法郎。为什么您不把那对烛台和餐具一同带走?”。主教的谎言救了冉阿让。警察走后,主教对冉阿让说“不要忘记,永远不要忘记您对我所做的允诺,您用这些银器是为了要做一个诚实的人。”
“冉阿让,我的兄弟,你已经不是恶人了,你是在善人一方的了。我赎的是你的灵魂,我把它从黑暗的思想和自暴自弃的精神里救出来,交还给上帝。”主教宁愿自己承担教撒谎和不诚实的罪过,也要拯救冉阿让的灵魂——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主教感化了冉阿让。
而“网络执法”的键盘侠们,就像沙威,认为一个人要是犯了罪,一辈子都是罪犯,不会改变,对下层人民冷漠,觉得下层人民都是渣滓;对上层社会宽容,认为上层社会不可冒犯。“绅士调戏妓女芳汀,芳汀与绅士厮打在一起,沙威以冒犯绅士的罪名,无情的判芳汀入狱6个月,不顾芳汀入狱后孩子无人照顾,不惜与市长顶撞也要把芳汀送进监狱。而他奉命监视起义的大学生时,对掌握的大学生情况迟迟不报,有着精英思想,觉得大学生是上层社会的人,是社会栋梁。”
网红有那么好吗?
网红意味着关注度,意味着流量。
可能对这个妈妈来说,流量意味着“金钱”。
对于丁梓年来说,流量意味着“关键词”时代。
“故宫口红”在短期内刷上了热搜,淘宝也就卖火了,所以甭管什么样的货物,只要够手笔,有品牌背锅,那就意味着“流量”意味着“钱”,哪怕成本十几块也能卖到几千块。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脱离了品牌,口红还是那个口红,衣服还是那个衣服,包包还是那个包包。
人都是爱比较的,养猫的,花钱买的猫咪和咱田园猫咪真的就是天上地下吗?咱人类学区房出来的宝宝,和其他非学区出来的宝宝是天上地下吗?
只要关键词够火,这个词在人类脑海里足够形成强烈的影响力,比如“学区房”这个词,让不少妈妈魔怔了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去买到学区房。
有时候乐观一些,商业意味着“夸大宣传”。